他女儿的病已经基本痊愈,儿子还在观察调理。
夏树此刻不但有了自己的公司,养着一大帮员工。
而且凭着透视治病的能力,结识了不少不同圈子的名人。
几天时间,恍如隔世,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几秒钟不到。
老婆徐千又亲自来到了大门口,为夏树开门。
换上拖鞋,进入客厅。
姐夫,姐夫哥,丈人,丈母娘都在,刚开吃没多久。
大清早丈母娘自己扭到腰冤枉了夏树,导致老丈人也跟着产生误会。
徐胜利当时踹了夏树一脚,所以刚刚看到他回来。
他的脸上立刻显现出一丝歉意,迟疑了数秒后,徐胜利略带微笑道:
“你姐夫哥过来了,一起喝几杯吧。”
“那茅台酒可能普星专门买给你的,一千多一瓶呢,他一个窝囊废配喝吗?”陈天骄瞥了一眼夏树,没好气道。
徐胜利笑呵呵道:“足足两瓶呢,我和普星两人那儿喝的完嘛。”
“你酒量不行,可不代表普星不行,普星酒量可大着呢。”陈天骄回道。
梁普星看了一眼夏树,附和丈母娘道:“爸,妈说的是!我这几年酒场没少跑,酒量长了不少呢,一两斤都不叫事儿!”
徐胜利冲陈天骄使了一个眼色,语气委婉道:“你的腰伤还是夏树帮你按好的,让他过来喝一杯,算是你对他的感谢吧?!”
“感谢他?
他也配?!
我用得着他帮忙吗?”
徐胜利哪儿壶不开,提哪壶!
早上那事让陈天骄当场下不了台,她可是生了一天的闷气。
“你不提这事倒好,一提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你会当好人?
尽帮一个外人说话,你什么意思?
没喝两口,你就上头了?
酒行不行就不要喝,一边呆着去吧!”
陈天骄指着徐胜利鼻子,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徐胜利着实招架不住,无奈只好闭嘴喝闷酒。
见夏树没有吭声,陈天骄更加蛮横指责起来:“一天到晚地也不扫,饭也不做。
人影都看不到一个,能耐可大着呢。
他会瞧得起你二两茅台?!”
梁普星点头道:“妹夫在外面赚大钱,应该是瞧不上的!”
徐千又紧绷着脸,一句话没说。
她了解她妈的脾气,多说只会给自己增加烦恼。
索性让老妈一次性把抱怨牢骚发个彻底,这样一来对所有人都好。
她赶紧推着夏树上楼,算是躲避掉了一场战火。
夏树在楼上简单的清洗过后,煮了个泡面算作是晚餐了。
吃完泡面,徐千又来到了他的跟前,低声问道:“老妈的生日,你会去吗?”
“到时看吧,能去尽量去,我不会对妈有怨言的。”
夏树如此一说,徐千又心里暖暖的。
“千又,这块劳力士是你买给你爸的吧?!”
楼下一道喊声传来,徐千又连忙跑了下去。
“哈——劳力士?”夏树脑袋里冒出个问号。
“妈,给我瞧瞧。”
徐千又从陈天骄的手中接过,打量了一番后,道:“这块劳力士没有十万,恐怕是拿不下,你觉得你女儿那点工资买得起吗?”
“嗯嗯嗯,你这几年手头也不宽裕,两个拖油瓶,再加上那个废物,唉……”
陈天骄把玩着劳力士,悠悠说道,突然灵光一现:“你看我真是糊涂了,这还问吗,肯定是你姐让你姐夫买给你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