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房遗直和杜构看到两人那幅模样的走进来,吓得差点尿裤子,一个踉跄险些瘫倒在地上。
那群家丁更傻了,大眼瞪小眼的,心里开始纠结起来,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场面一度尴尬起来。
韩元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这到底是是什么情况啊?
“房喷子,杜喷子找你们的?”韩元试探着问了一句。
“嘶...”
房遗直和杜构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带着愤怒瞪着韩元,“放肆,你胆子好大!”
房玄龄和杜如晦看到这一幕顿时火气直冲天灵盖。但是想到方才韩元说的话,强行将火气压了下来。
不能生气......不能动手......要和蔼。
两人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径直向着两人走去。
房遗直和杜构看到这一幕,顿时乐了起来,自家老爹没生气,那肯定就是自己这次做对了。
果然朕如同自己所料一样,自己老爹真的是被骗了。
杜构满心欢喜的看着他老爹,一脸雀跃道:“阿耶,你也看出来了?今天孩子就砸了他这破店,好好替你出出气!”
“您什么酒量孩儿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醉在这里,狗日的掌柜肯定是给你喝的假酒,看我今天不把他家店砸了。”
杜如晦脑门上的青筋直乱跳,原本已经压制下去的火气,顿时再次窜上了天灵盖。
尼玛,看来今天这和蔼教育先作废吧,明天再说。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杜构捂着映出五个指头印的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老弟。
“阿耶,你打我干嘛?”
杜如晦听到杜构这话,火气更盛了,一手提着他领子,“逆子,跟我滚出来!”
“还有你们这一群狗东西!”
房玄龄深有同感地看了一眼火气直冒三章的杜如晦,这事情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房遗直叹口气,还是自己老爹好,揉揉有些发僵的脸,摆出一个笑脸,“阿耶,我知道你不想跟着狗日的掌柜计较,孩子今天非要...”
砰!
一声闷响,房遗直直接飞了出去,呲牙咧嘴的捂着屁股,一脸震惊的看着房玄龄,“阿耶,你踹我干嘛?”
“小畜生,老子不但踹你,还揍你。”
房玄龄恶狠狠地盯着房遗直,快步冲上前,一把揪着房遗直的衣服,拖出了房门。忽然停下脚步,看着那群脸色惶恐的下人,怒吼一声:“狗东西,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滚出来。”
那群下人一个个面带惶恐的,争先恐后的朝着门口钻去。
房玄龄看着空闲出来的酒馆,露出一个笑脸看着韩元,轻声道:“韩掌柜稍等,我们二人处理一下家事。”
韩元:“......”
不一会外面出来一阵鬼哭狼嚎。听的韩元眉头之皱。
感情自己方才给他们两人说的,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这要是揍出毛病,这可怎么办?
...
...
此时的酒馆气氛显得有些诡异,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有说有笑地推杯换盏起来。韩元只能坐在对面满脑子疑惑的陪笑着。
在桌子对面还跪着两个鼻青脸肿的少年。
正是房遗直和杜构。
他二人一脸委屈的,时不时摸摸自己那肿胀了一圈的脸颊,呲牙咧嘴地揉揉膝盖。
他们二人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早已经把韩元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这尼玛算是什么事情啊。
他们二人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
这酒馆掌柜的年龄看起来还比自己小上几岁,而且看起来平平无奇,要是放到人群之中,恐怕他们二人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要是说唯一的优点,也不过是那张有些帅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