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
今日的王家到处散发着一阵轻松愉悦的气息,就连那些下人脸上都带了不少的喜色。
王家大厅内。
几十个人聚集到一起,甚至其中还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这些人一个个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兴奋。
举止投足之间透露着僵硬,仿佛是有股威压在无形之中压迫这他们。
这些人都不是世家的,而是世家请过来的,亦或者是请他们做炮灰的。
他门都是关内小有名气的盐商,今日为了一个目的,这才聚集到了这里。
虽然他们独自也能赚钱,可是他们更像平平安安的把钱赚进口袋里。
大厅之中俨然分成了两派,一派便是世家的人,他们高傲的坐在一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另外一派便是那些商人,他们衣服殷勤的和周围的那些世家之人攀谈着,时不时还恭维几句,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对于他们来说,能够和这些世家之人共处一室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以后出去,还能和一些同行聊聊自己可是和这些世家在一起做过事。
就在这时会,大厅的大门被打开,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门口。
从门外依次走进来了几个人,原本热闹的大厅也寂静了下来,这最后出场的正是五姓七望的族长。
等到几人依次落座之后,那些商人眼中充满了敬意,这可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诸位,咱们也就不闲聊了,如今事关诸位的利益,咱们就长话短说。”
王致和几个族长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开口笑着说道。
“诸位看如何啊?”
说完王致笑盈盈的吧目光投向了那些坐在做外边的商人们。
“自然是听王族长的吩咐。”
“哈哈哈,王族长尽管吩咐。”
“就是......”
“......”
那些商人在这一刻,感到了莫名的激动,瞧瞧,什么是世家,这就是世家。
还这么看的起我们,还专门问问我们。
“那行,我就承蒙各位厚爱,我来说一下咱们具体的计划。”
王致点了点头,站起来环视了一周。
“如今可以说,整个长安世面的盐都在我们手里,朝廷想要从我们收里抢我们饭碗,我们绝对不能同意。”
“我们今日坐到这里,便是因为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告诉朝廷想用完我们,就把我们丢掉,没有那么容易。”
“虽然朝廷收归的盐权,但是但凭借这几天制作出的盐,也就是杯水车薪,大家也没必要担心,这等于是白白给我们送钱。”
“一旦我们拿下长安,那么整个大唐,我们都可以拿下。”
“他们现在不过也就是虚张声势,诸位也无需紧张,长孙家虽然说这下一批盐在运送的途中,哪里有这么简单,就算他们从江淮一代调来了盐,也不过是十不存一。”
“若他们真是有盐,早就继续下去,而不是高挂休业。”
“明日,诸位盐店可以开门了,定价八十文一石,诸位不要随便贪图一点的小便宜就随意降价,一旦出现,大家定然齐心协力要他好看。”
王致说完这话,环视了众人一圈,随后才做了下来。
崔信也站起来,声音坚定的说道:“王兄所言便是我等意见,诸位共同努力吧。”
自从长安盐铺接二连三的关门之后,整个长安都是风云变化。
就在距离长孙家盐铺关门数日之后,朝廷终于看不下去了,朝廷开始正式对外宣布,朝廷还有一批储备盐,无论盐的品质还是口感比市面盐都要好,而且价格低廉。
等到各项工作准备齐全之后,便可以开售,让百姓无需担心缺盐的问题。
随后便有无数的百姓亲眼目睹,有大批的车队拉着一袋袋的盐,从长安城外进入长安。
见到这一幕,无数的百姓这才松了一口气,朝廷应该不会骗他们百姓,朝廷说有盐,那就是肯定有盐。
终于不用在让那群黑心商人剥削他们了。
一时之间,整个长安城各种小道消息纵横,还有些好事的百姓,纷纷跑到那些世家和盐商的店铺一探究竟,结果是一无所获。
不过那些世家和盐商却是不屑一顾,朝廷这分明就是虚张声势,他们要是真有盐根本就不用发布任何声明,直接开卖就行了。
现在发布通告分明就是虚张声势,朝廷有盐?
怎么可能,制取盐有多难,他们是最了解不过的,想要段时间制作出足够整个长安使用的盐,至少也要一个月。
朝廷收归盐权才多久啊?
夜幕降临,行色匆匆的行人开始往各家赶去。
而在韩府之中,却是透露出这火热。
“诸位,今夜是至关重要的一步,至于我们能不能赢,就看诸位的了。”
韩元负着手,在一群人面前缓缓踱着步子。
人群前面,房遗直,长孙冲等人皆在其中,李二和长孙无忌更是在后面的书房探着脑袋注视着院子中的这一幕。
“今夜你们便是黑夜之中的精灵,整个长安都是你们的舞台,明日天亮之前,让长安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的痕迹。”
韩元伸出一双大手狠狠的挥舞着,一脸的兴奋。
“辅机,你说,这小子到底跟谁学的,不就是贴的小广告么,说的好像是大唐的安慰就在他们什么似的。”
李二看着那些人一副激动不已的脸,一脸的疑惑。
“臣不知,不过,臣听了也是满心的火热,恨不得现在也去加入他们。”
长孙无忌看着院子中那年轻的身影,露出深深的敬佩。
“也是,朕这也激动的不行。”
李二摆摆手,有些随意的坐了下来。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李二,一脸的无语。
陛下,您现在也学坏了,你要是睡不着就去御书房批改奏折,干嘛非要拉着我一起来看呢。
这搞的我也激动的不行,我这还睡个锤子啊。
房家。
“要变天了。”
房玄龄坐在桌子旁,端着一杯酒望着窗外的天空低声喃喃道。
在梳妆台正在卸妆的卢夫人听到房玄龄这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阿郎,直儿都好几天没有回来,你说会不会出事了?”
房玄龄摆摆手,无奈的摇摇头。
“没事,安全的狠,不过有些人就不安全了,估计明日有不少人要跳河了。”
“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