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清秀的一个男孩,怎么怀事做绝啊!”
自从感染神殇之后,封尘可以清晰嗅到他人身上的邪恶味道。这漫长的不到几十米的距离,确实封尘自重生以来最糟糕的体验。臭水沟的淤泥、穿了二十多年的臭袜子又或者榴莲拌鲱鱼罐头都不及丑恶的人心。
当封尘来到封勋等人面前时,看着面色苍白的封勋时,怒发冲冠,扭头对那群喋喋不休的丑恶嘴脸们喊道,“闭嘴。”
宛如猛虎咆哮,压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声音。强大的声浪伴随着恐怖的气流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在场的人无不胆战心惊,仿佛在鬼门圈转了一圈。
封勋的心脏一直都不是很好,更别说是面对这么多人同时谴责心脏病发作了。所幸褚槐亭随身携带有灵药,为其强行续命。只是如果不尽快送医,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这群人顽固不化,堵住道路,救护车没法进来,他们也没办法出去。原本褚槐亭打算一路杀出去,为此还打伤了几个人,但善良有礼的封勋,强忍着疼痛拦着褚槐亭。
老人家一辈子,桃李满天下,教了太多学生。在读书人的世界中,打人并不好,无论缘由,能用语言解决的问题就绝对不用手。
只见封尘调整好封勋的身体,一边运气调整他心脏的频率,一边按压重建血液循环。不一会儿,封勋苍白的面孔也逐渐红润,原本急促的呼吸也转为平静。
“褚爷爷,麻烦你把我爷爷送往医院。”封尘看着自责的褚槐亭说道,褚槐亭因为没能好好保护封勋,十分自责。但封尘也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错,也就没有怪他。
“你们也跟着褚爷爷一起吧。”封尘看向封柏青说道,或许是刚才封尘的那一吼,同样震慑到了他们。封柏青自顾自的点头,正准备离开,褚艺璇忽然拉住了封尘的手,“封哥哥,你没事吧?”
封尘弯下腰,一阵清香袭来,似乎也驱散了封尘的部分怒火。只见封尘温柔地摸了摸褚艺璇的柔顺的头发,轻笑道,“我怎么会有事呢?你们先走吧。”
在褚槐亭的带领下,这次没有人敢拦着,自觉地让开一条道。
随着褚槐亭等人的远去,封尘脸上的笑容也逐渐驱散。环视一周,众人脸上尽是迷茫,不过是一群没头脑的羔羊,被人当枪使,愚昧至极,可笑至极。
“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封尘问道。
在场众人鸦雀无声,似乎还没回过神,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封尘又问道,声音加大了许多,惊醒了在场众人。
“我告诉你们。”封尘缓了口气继续喊道。
“因为你们恶心的虚荣心,因为你们恶心的欲望。”
“是谁给你们的勇气,让你们胡乱评价其他人?是谁给你们的权利,让你们妨碍他人?又是谁给你们的勇气,让你们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当成权威,在这里指责别人?”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开始胡乱评价,给我贴各种各样的标签?就因为看到几个白痴胡瞎写就能把你们当狗一样使唤?我看你们是吃饱了撑得慌。”
“为什么你们可以肆意妄为的发言,胡乱评价?发言没有成本,所以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一个个恶心至极。真以为你们是天王老子,说风是风、说雨是雨?”
“我建立的明月基金会捐助了多少钱,资助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你知道的自己去查查。你们可曾捐过一分一毫,就胡乱评价我?”
“天听报社也是我的,从拿到天听时,我可曾有一篇虚假报道?就算不相信我,你们可曾关注过官方的消息,与之相比可曾错过半字?”
摇了摇头,封尘对这群人没有半点好感可言,“桌达集团如果不是由我接手,你们还想着赚钱?你们还想拿回钱?早都打水漂了。在场各位有多少人拿过桌达的钱,我相信不下半数吧?”
“言以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着,封尘昂首阔步,离开了酒店门口,只留下一群愚者面面相觑,最后四散而去。不知道封尘这一句话能够唤醒多少灵魂,封尘也不在乎。毕竟大多数人看个热闹还行,真要懂得理解其中的道理,难,很难,非常难。
穿过走廊,来到封勋的病房。一路上,被人以异样的目光盯着,让封尘有些不自在。
造谣容易,辟谣难。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封尘要洗脱黑心商人的名声任重而道远。
看着一脸凝重的封勋,封尘有些自责。身处社会,他并不是一个人,他还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已经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