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忘的是他们,我反而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所以才没什么好回忆的。我清楚的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背后的意义。
拉大蛇丸从叛忍立场回到木叶方的原因,在猿飞眼中是我力挽狂澜拉了失足的小辈,还让他将功赎罪。
我的实话,在他耳中被扭曲成了,我和大蛇丸合起伙来演戏,瞒天过海,因为我要让大蛇丸有更好的发展。
“木叶压制了他的天分,他会叛逃不足为奇。”
猿飞:“我懂的,团藏。从今天起,我和大蛇丸就是决裂的师徒了。”
我:“……你懂了个老师的水阵壁。”
“老师那不叫水阵壁,那是海遁。我懂的。”猿飞一本正经。
大蛇丸叛逃后的这几年,发展的很不错,只要我没有找到他,他就能够很自在的活着,但是我一旦出现,他面色就不好看了。
我有时候恶趣味发作,会纠正他对我的称呼:“叫叔叔。”
大蛇丸:“……”
大蛇丸直接转移话题,说起了他跟我合作的生物科研项目。
他叛逃后,我见他的几次都给他留下了一点阴影。第一次是直接堵门,问他要不要合作。第二次是丢给他一个组织的资料,让他去当间谍。
他垂死挣扎:“我不是木叶忍者。”
“我知道。”我面色不变,“如果你是木叶忍者的话,我现在会非常客气的问你想不想去的。”
“你不去,我可以将你的骨灰盒带去猿飞哪里,说你卧底失败被烤了。你知道的,你打不过我,而你的老师猿飞,不会怀疑我的话。”
“……木叶的火影,果然是你。”
所以大蛇丸,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从猿飞的徒弟身份剥离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到今天的。我盯他这么一个科研人才很久了,最开始的时候用了一点暴力手段,后面最多只是言语威胁,但因为那次暴力手段的阴影,他非常识时务了。
他最多就是跟我玩嘴遁,其他的,他根本不会想要尝试。
噩梦。
我这次来找他,他正好做了个噩梦,从实验室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一身冷白皮都惊出了汗。
刚眯着眼睛缓了一下,就看见了我。
蛇类一样的金色眼瞳有一瞬间瞳仁缩成了一条竖线,我等他接受了我又来找他的事实后,才递给他一杯水,“做噩梦了喝杯水缓缓。”
“看见你,我宁愿我还在做噩梦。”
我的语气很淡,“能让你做噩梦的,是我。你梦里也得看到我这张脸。”
“不是。”
“欲盖弥彰。”
我懒得跟他这么一个自欺欺人的人继续说噩梦的问题了,他刚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那种噩梦成真的表情我可是看的分明。
八成又是梦到我掐他喉咙的事。
不过那次是他作死过了头,在知道他研究的禁术跟我有关后,当着我的面用那种讥诮的语气说他不继续研究了。
我披着一件羽织,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种事情是不能开玩笑,因为开了会出人命。顺便也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如果他不继续研究这些,他面对我,是一丝活下来的希望都没有。
“大蛇丸,为了活下来,努力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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