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郡王和颜悦色:“这是误会,县主掐花冷不丁的从花丛冲出来,金侧妃没看清是谁就抬了抬手,我看过县主好着呢,如今在哪里呢?让她来见见长辈。”
元秀还没来得及暗骂他无耻,宪王世子妃笑道:“原来是误会,原来你们家侧妃没看清是谁就习惯抬手打人,原来县主好着呢,她挺好的,却又不知道在哪里了?”
东阳县主的母亲,宁国郡王妃笑道:“京里不安宁吗?还是只有你家不安宁,好好的在自家园子里走,遇贼呢?也能及时的抬手打人?侧妃几岁?县主我知道四岁,只到我膝盖这里,遇到也跟碰见个小猫儿没有两样,难道你家侧妃平时就爱弯身子打人?”
长河县主的母亲靖国郡王妃笑顾丁氏:“当着大家的面,听听我的话有没有道理,都说你家侧妃有宜男相,可一年多没有动静,我要是你啊,横竖也生下县主,就同侧妃比比看谁先有儿子,有句话儿说的好,不蒸馒头争口儿气,你家侧妃进门为的不是打人,为的是生儿子。”
元秀万万没有想到妯娌们都不落后,这样也好,她就可以少说几句。
而一个比一个精彩,元秀不由得在心里喝彩,听到这里更是大乐,觉得这群妯娌们可以往来往来。
话在这里有个停顿,丁氏悲从中来,她没有接上来。
在她的饮泣里,锦城郡王尴尬不比,知趣的不再说话,
和这群女眷们争执,他莫不是傻吗?
让她们说完走人也罢。
唯一没有说话的保国郡王妃此时开口:“嫂嫂你只是哭什么,让我们看着没出息,你每天守着郡王表兄,县主如今四岁再无所出,你倒还哭的出来,以我看啊,今天的事情是你不对。”
元秀几乎要笑出来,再看其它人也是忍笑,丁氏终于醒神,她静静的道:“让你们见笑,都是亲戚没有家丑这话,自从金侧妃进府一年多,郡王再没有进我的房。”
锦城郡王跺脚:“你说这些做什么?”
元秀又充当第一个说话的人,笑道:“表哥说哪里话来,宜男相的人谁不仰慕?我们听听又何妨。但是一个冷落另一个不冷落的宜男,这个应该怎么理解?”
锦城郡王瞪一眼过来,元秀拿帕子掩面装脸红,至于刚刚谈论别人夫妻的房闱事,是别人说的吧?
“啧啧,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这叫宜男相,难道不叫宠妾无妻吗?”元秀带来的别人,又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锦城郡王也没想到遇到这样的局面,一般来说,谁会管别人家务事,今天这帮姑奶奶同气连枝般的一条心。
最后在女眷们的挤兑之下,锦城郡王当众承诺一视同仁,被女眷们嘲笑回去:“你家妾当妻,你家妻当妾?郡王眼里还有我们吗?”
锦城郡王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敢情他的家务事犯了女眷们的众怒。
他被迫再次承诺,妻是妻,妾是妾,他从此以后会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