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宥罪的年轻巫师们在大厅愉快聊天的时候。
位于流浪吧二楼的包厢内也有两位年轻巫师们都认识的年长巫师在闲聊。其中一位自然是流浪吧的主人流浪巫师;另一位则是他们的魔文课教授蒙特利亚先生。
“你们的动作稍稍有些脱离计划”
流浪巫师一如既往呆在自己的小吧台后专心致志调制自己的流金岁月声音不大但在这间小小的包厢内已经足够了:“实验体失控实验室暴露……短短半年时间你们被学校查封的实验室超过以往十年的数量了……你的乌鸦们没有因为这些事故被学校开除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幸运的意思是在校期间进行非法实验大概率会被学校稍稍包庇一二而不像进入社会后的黑巫师会被三叉剑与丹哈格直接丢进黑狱。
坐在沙发上的蒙特利亚教授的大半个面孔藏在帽兜的阴影下只露出一小截苍白的下巴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刻板:“实验到了关键阶段而成功需要一定的代价。”
“虚伪。”流浪巫师冷笑一声简短评价道。
教授抬起头露出他高耸的颧骨以及额间宛如铁丝的灰色发丝他微微皱起眉:“乌鸦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而且成年也意味着他们应该学会为了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这样的人去当别人的教授实在是太糟糕了你会下地狱的。”
酒吧主人撇撇嘴取出一根玻璃棒搅拌着杯子里的液体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至于‘更重要的事情’呵多久没听过这种词儿了……假如我们都因为‘需要’这样低劣的借口就打破既定的计划与规则肆无忌惮那么巫师世界早就因为混乱而毁灭了。”
蒙特利亚教授没有掩饰自己的眼神中的惊讶。
“如果学校里某位教授或者来自丹哈格的法官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我还可以理解。”他上下打量着吧台后的老巫师微微眯了眼:“但是你?一个臭名昭着的黑巫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是不是合格的教授?……魔法理论发展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够通过理论推衍出前进方向了更多时候成功是通过‘试错’诞生的……有的时候计划真的需要一点意外来刺激才能取得成功。”
“就像北区那位大贤者科尔玛。”流浪巫师想到了一个例子。
教授的面孔重新消失在兜帽下幽幽叹了一口气:“就像科尔玛。”
“镇子上的人对她看法很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