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jk绑放血现在又要逼着她吃过敏的食物。
哪一种也不是新娘子该有的待遇吧?
这特么确定是结婚?结仇都不带这么干的吧?
倒霉的何小满现在无法可逃无处可逃唯有硬生生挨着。
她有点想在以后老祖的解毒水里掺沙子的意图没这么坑娃的。
接的破任务这是什么地狱式展开?
再一次确定仇厌这个坏老头子糟得很。
尽管何小满目露惊恐钟成依旧带着宠溺笑容亲手一口口喂她吃完了全部食物其中大部分都是硬塞的香菜令人窒息的味道中混和着些许血腥味。
嘴巴还是木木的没什么感觉但是何小满知道自己的喉咙一定破了。
她苦中作乐的想起了一句话: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何小满徒劳无功的挣扎、愤怒和恐惧让钟成特别高兴男人的手缓缓在她脸上、脖子上游移。
隔着左三层右三层的胶带何小满依旧毛骨悚然那手温温的修长秀气在何小满眼中却不啻为世间最可怕的毒蛇。
不不不小蛇蛇那么可爱怎么可以用来跟这个b态比较?
钟成容颜俊逸突出的眉骨深陷的眼窝加上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和轮廓清晰颜色略微苍白的唇色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疯批美人吧!
眼前的场景放在那种病娇文里她和他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妥妥的爱恨痴缠男女主。
然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且不说在布布叙述的剧情里钟成这个死b态最后亲手弄死了宿主单是帮她接任务的糟老头子仇厌都绝对不会乐见何小满接触这种任务。
虽然仇厌从未表态过但是何小满总觉得自己在仇厌心里那就是一个小贝比敢忤逆长辈谈情说爱肯定腿打折至于打谁的腿大概率不会是何小满。
浑身的麻木渐渐被钻心的痒替代那是香菜过敏症状开始出现了接着是鼻塞打喷嚏流眼泪……
何小满现在难受极了如果每次任务都必须要遭一次罪的话她宁可选择被柴令循炸死也不愿意这样被人捆着像只任由宰割的肉猪一样零碎受苦。
“哎呦宝贝你这样梨花带雨的老公看着好心痛。”男人语带怜惜却毫无诚意。
何小满觉得她快被恶心死了。
“你……你到底想要……阿嚏!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好玩啊!你玩了我这么多年我只是玩你几天都不可以吗?”
作为砧板上的鱼肉何小满只好选择装孙子:“钟成是我哪里做的不好阿嚏!惹你生气了吗?你……你别生气了好吗?我改行不行?”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巴已经被人恶狠狠捏住:“改?怎么改?浪费我那么多年的时间鲁先生说过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在谋财害命你算算你谋害了我多少年?”
何小满无了个大语。
貌似当年是你一直对宿主穷追不舍的吧?
她不可以接收剧情但是随着某些触动会解锁一些宿主曾经的记忆毕竟何小满现在百分百用着宿主的身体。
一些零碎的片段幻灯片一样在何小满脑海中闪现高中的同窗时光钟成是沉默寡言的少年偶尔交集过后他主动申请成了她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