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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 94 章(1 / 2)


李延年摇头,说:“我当时想了想,才一本正经说,她生得太好了,脾气拿捏得恰到好处,性子可软可硬,将一个酒楼经营得风生水起,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只是难掩心上刚烈之气,整个人如一团火,美则美矣,好更是太好,却不能安于普通之家。”

方文媛惊疑地抬头,一时说不出别的话。

听他又说:“当时小妹便笑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她说月娘这样的小娘子错过了,打灯笼也再找不到。有一次见我和你在院中交谈,回去,她便揶揄问我,那文娘子怎么样?你猜猜我怎么说的?”

方文媛忙问:“我猜不到,你怎么说的?”

李延年笑意盈盈,说:“我就说,她嘛,生得不顶好,却正合适,脾气温顺,又有耐心,正是我们这样人家该娶的。小妹就笑说,那你娶了呗。我当时一愣,后面就渐渐生了心思。直到那次,你低头一问,将我问得莫名就心跳如鼓起来。从此这才真的丢了魂。”

翌日李方二人抱着小木箱到司马府上拜访,

见到的却是心神恍惚,憔悴不堪的司马子长,

当看到小木箱内的物件时,司马激动得双手发颤,几乎要跪下来向他们磕头。

方文媛说:“这些不仅有你这几月寄来的,还有当初我向你借阅抄下来的,据说正是你今年游历所得。”

司马子长抹了抹眼泪,连连点头说:“当初我听说你爱看这些,就将自己收集的大部分都给你看了,若是都在,那毁损的不过一小部分,我再慢慢寻就是。”

方文媛说:“但凡我看的,都在这。”

司马就将绢帛翻出来,一张张过目,又一一放回去,抱着箱子大哭,说:“记得当初月娘子就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听了没放在心上,果真!”

方文媛临走时,司马忽然唤住她,说:“文娘,我想同你谈谈。”

方文媛停步,就说:“司马郎君,事已至此,我们夫妇前来不过是尽最后一点绵薄之力,旁的事,就让它过去。”

司马一听“我们夫妇”的话,面色惨白,不再言语。

只是看着方李二人并肩走到院门,伉俪情深的模样,再想起自己情场失意,又接连遭遇大火,以往心血付之一炬,忽然悲从中来,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跑上前,拦住方文媛的去路,拉住她的袖子,说:“文娘,我知道你原本心上人是我,是气我傻才嫁他的,文娘,你家可曾记得那次,为着黄帝姓氏之事争吵,我跑回家中,父亲告知我预备定下一门亲事,我当时心上莫名不肯,也不知缘由,就走回到了倾城楼,只觉奇怪,便又走了回去,当初不解其意,如今才知我是来找你,若是当日在倾城楼找到你,我或许当时就能明白。”

方文媛见他如此后悔莫及,竟然到此刻仍极力想挽回,她原以为不过自己单相思一场,当初伤心过了,也不觉什么,如今得知不是不同心,偏偏就这般错过,怎么能不伤心,

一时仿佛回到当初苦恋而不得的日子,又气又恨,哭着说:“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我以为···我是白白喜欢人家一场,我是等你,预备等你下去的。你可知我曾多少个日夜不能安睡,又哭了多少次,在心上艳羡月娘,艳羡她生得好,又有个一心的如意郎君,我那样悲哀,因为得不到心爱郎君的爱而艳羡乃至嫉妒身边的朋友,正因为是自己心念之人使我如此,我的悲哀才显得尤其重。若不是他,我将可能一直自怜自伤下去。”

李延年见她激动而伤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忙上前抱住她,看她说出心结,渐渐不如方才那般失控,才向司马歉意点头,说:“抱歉,我们先行。”

内廷,昭阳殿。

黄眉老头坐在房梁上喝酒,不知哪里偷出一壶酒,片刻就倒个干净,坐在上头哀叹:“早知是这么个死地方,就不来了!连酒都没得喝。还是月丫头和孟小子好。”

忽然听到走廊上一名宫人低声说:“这酒早前夫人就嘱咐你扔了的,怎么还留着!”

另一名宫人说:“我忙着就忘了。”

酒?

老头跳下房梁,纵到二人之间,一把抢过来,就往口内倒,咕咚咕咚连喝,忽然就狠狠向外吐。

这老头自来只有往肚子里咽酒的,哪里有喝了还吐出来的道理!

难道是这酒太差?不对,他以前落魄时,什么差酒没喝过!这宫里出来的,交到李夫人手上的,怎么可能有次品。

莫不是这酒放久酸了坏了?也不对,素来只有酒越放越纯的说法,哪有就放坏了的,也不是鲜果蔬菜!

那又是个什么缘故?

只见那老头连呸数口,拎着剩下的酒,窜到李妍面前,问:“你向这酒里下的怪药,是要害谁?莫不是这宫里有人欺你,我没看到,这就待我好好闹他一闹。”

李妍见他手上的酒壶,面色有一瞬苍白,忙笑着掩饰,说:“没有,道长想多了。”

什么道长,这丫头连声爷爷也不知道叫,黄眉老头无趣地撇撇嘴,出去了,想想又不对,拎着方才那名宫人的脖子,问:“你说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家夫人用这酒害谁?”

那宫人被他吓得发抖,哆嗦着说:“是两月前···是原先的···李···”

话音未落,李妍忽然从殿内走出,说:“道长这是做什么?快放了她吧,真的没人欺我。”

黄眉老头讨了个没趣,一跳一纵就消失不见。

这日他坐在树上喝酒,忽然有个过路的内侍停在树下,向上仔细看了两遍,犹犹豫豫地唤:“师父!”

黄眉老头掏了掏耳朵,双腿勾住树枝,倒吊在树上,看他,问:“这倒是稀奇,我什么时候多了你个徒弟。”

那内侍红了脸,道:“师父贵人多忘事,那夜赐我神功,这顿时日摸索着练习,手脚比以往灵活,耳目也聪明。”

老头向天望了望,一想,似乎确有其事,就说:“师父就别叫了,那功夫,你好好练着罢。”

说完就又窜上树,自顾喝酒,不想喝了个空,不由有些无聊,将酒壶一抛,正巧砸到那内侍头顶,

他听到哎呦一声痛呼,看下去,见那内侍捂着脑袋看在地上一眼,又将酒壶捡起来,仰头向他道:“师父,您的酒壶。”

老头连连摆手,道:“不要,不要,没酒!没酒!”

说完急得抓耳挠腮,

那内侍一看,忙说:“师父,我认识看守这宫廷酒窖的内侍,替你套两壶来。”

老头眼内精光闪烁,问:“有酒窖?我怎么不知?”

内侍道:“这宫里入口之物,皆放得隐秘,不明内情的人,很难寻到。”

老头喜得跳下来,连连催促:“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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