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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 68 章(1 / 2)


转眼便见月浓正站在门前一瞬不瞬地看着,也不知看了多少,

她走出来,往后厨去,端着一碗白饭出来,阴阳怪气地说:“男盗女娼!”

方文媛百口莫辩,闻言面色微苍,

苏三却难得沉下脸,厉声说:“你过来,再说一遍!”

他果真气了,她便犯怵,却仍旧一副无所谓地走上来,说:“我就说,苏子瞻,没想到,你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苏三吞下气,尽量低声说:“月月,你怎么说我都可以,只是不该牵连文娘子。况且她对你真诚一片,你不该伤她的心。”

月浓就听不得他为别的小娘子说话,况且还为别人凶她,这是以往从未有的,

她怒气冲冲道:“我怎么伤她心了!你就知道,就算我伤了她的心,同你有何干系!”

苏三万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惹下祸端,

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越是帮旁人,她怕是越要大怒,就说:“自然同我有干系。”

月浓才听一句就怒气勃发,一跺脚,大骂:“你···苏子瞻,你说什么?”

苏三忙又说:“你同她一向要好,若是因我伤了和气,多不划算,况且这世上只要同你想干的人和事,自然也同我相干。”

月浓听他如此解释,才消了气,对方才自己的行为亦有心虚,于是一撇嘴,走了。

苏三擦了擦头上的汗,忙向方文媛赔礼,说:“我代她向你赔罪,她并非有意言辞伤你,其实都是看我不过眼。”

方文媛忙摇手,说:“我没事,不过我同她相处数月来,还是初次见她如此方寸大乱,又喜怒无常,苏郎君,恕我直言,凭我对月娘为人的了解,她平日并非多么孩子气的人,甚至待人一片赤诚,对我们更是多有包容,如此,我想实在是太着紧你的缘故。”

又说:“我也曾问她,为何两心相悦,而不能携手,她说,因为怕你。我不解其意,只是希望苏郎君知她,能忖度一二。”

苏三闻得一个“怕”,呆了呆,便要向对方道谢,不料方文媛早不知何时离去了。

翌日,月浓在厨房寻到方文媛,说:“往后别往苏子瞻身旁凑,”

见她奇怪地看来,就说:“我这是为你好,他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小娘子的。”

方文媛好笑,就说:“我至少脾气温顺。”

月浓忙说:“他偏不喜欢温驯的小娘子。”

方文媛又说:“那这世上脾气不温驯的小娘子也有千千万。”

月浓一瞪眼,说:“无论这世上千千万温驯的还是不温驯的小娘子,他也都不会中意,他说过唯独中意我一人,旁的便是同我一样的,也不喜欢。”

方文媛看她,说:“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闹别扭?”

月浓转过身,说:“那你别管,总归我就是来提醒你的。”

方文媛无奈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重色轻友,又重的如此明显,

忽见李延年走来,忙娇声唤:“李郎。”

跑上前挽住李延年的臂膀,顺便冲月浓撇嘴,

意思是,人已经有主了,

月浓这才放心地走了,

不想她才走开,方文媛就放开李延年,回了厨房,

倒是把李延年乐得,屁颠颠地追在后头,追问:“文娘,你是唤我吗?”

方文媛转身,严肃道:“我就是怕月娘误会,借你一用,怎么,不乐意?”

李延年一呆,忙点头如捣蒜,说:“愿意,你尽管用。”

接下来,连着三晚,月浓都将苏三拒之门外。

这一晚,苏三却到亥时还未至,

用望眼欲穿来形容月浓的状态,绝非夸张,只是她对自己的焦灼丝毫不知,

直到亥时末,才听到院外传来敲门声,

月浓第一时间冲出寝房,打开院门,

见他好生生立在那,不由怒气上涌,吼道:“你做什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苏子瞻,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拒之门外,很委屈!才四晚,你就受不了了?可是我有多少次被你关在门外?”“那年自天山回来,你可曾有一次愿见我?那时候,我归心似箭,又有多想见你!”

“还有后来,我拍了你整整一个月的门,我每晚都去,夜那么黑,又那么冷,路也好长,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走着多害怕?可是谁叫我自作自受,自己说了狠话,偏又做不到!我睡不着啊!想你想得心都碎了!不然你以为我能做到那种程度?”

“可是你不见我!你把我整晚关在门外,四周黑漆漆的,时不时又传来怪响,我害怕,可是又不肯走,总以为只要熬过去这一刻,你就肯见我,可是你没有!”

“你是不是想说,你不知道,是他们不开门。可是,苏子瞻,我见的是你,我是去找你的!”“还有我们的宝宝,你连他也不肯救,他差点就死了,不,他出生就死了。我发誓,他若死了,我就随他去,可是···可是最终都没死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活了下来。我···我也许不该活的。”

苏三听到那句“夜那么黑,又那么冷,路也好长,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走着多害怕?”

就抱住她,听到最后,整个人都悚然一惊,忙说:“不,月月,他还活着,是水道长救回来的,已经一岁了。我们很快就能接他回来。你别自责,也别害怕,好不好?三哥陪你迈过去这个坎,我们往后每天都会很开心。”

月浓不肯听他的,仍旧自顾说:“我不信你,你就骗我。你平日里对我千万般的好,到时就有千万倍的狠心。你说我是你的琉璃盏,难道你就这么对我?”

苏三见她整个人激动得发颤,几乎要昏倒,忙拍抚她的脊梁,轻哄:“好了,好了,月月,都过去了。是三哥做得不妥当,我向你认错。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错,你就担待我一次。你看你身边那么多人,你都处的好好的,你能担待他们,怎么到我这就小器起来?”

见她逐渐平静,才苦笑,说:“三哥当时,病得很重,重到根本顾及不到你。就是···常常醒来,都不知道今是何日,也弄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原本不想说给你听,可是你太在意那些事,甚至有了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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