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许悠然的超品飞剑突破音障,不断加速,越来越快。
好似一颗璀璨的流星,盘旋在夜空。
“嗡!”悍然发动攻势的许悠然,让周围的空间都发生了扭曲。
被他剑意牢牢锁定的柳生次郎,顿时心惊胆颤、魂飞魄散。
双腿一软,小腹一紧,裤子立刻湿了一大片。
一代剑豪,柳生剑道掌门人,强大的五次觉醒者,竟然被吓尿了。
对面的许悠然却只是原地晃了晃身体,根本就没有出手。
柳生次郎惊慌失措之下,向后狂闪、狼狈逃窜。
面对强横的许悠然,他连招架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出剑反击。
距离他身后不远处,是东京都的标志性建筑东京塔。
高耸入云的东京塔,雄伟壮观、灯火璀璨。
纵然是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末日世界,屹立不倒的东京塔,也给很多樱花国百姓带来了希望和信心。
哪怕在没有粮食,甚至要靠吃死尸为生的日子里。
哪怕在饱受欺凌,被强者将脸按在地上摩擦的日子里。
哪怕在暴力血腥,脱掉衣服匍匐在地跪舔恶徒的日子里。
樱花国的百姓们,心里也还总是保留着一线希望。
看,东京塔还没倒,我们怕什么呢?
被许悠然虚晃一枪,吓得慌不择路的柳生次郎,正疯狂退向东京塔。
“噗!”一只漆黑的大手,从柳生次郎的背后,穿透了他的胸膛,出现在他的眼前。
“噗通、噗通……”大手上还捏着一颗缓缓跳动的心脏。
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传来,瞬间瓦解了柳生次郎全身的力量。
他垂下握刀的双手,两柄黄金级武士刀跌落地面。
艰难的微微低头,看到了那只大手,还有自己的心脏。
原来我的心,这么丑。
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噗!”那只黑漆漆的大手,很随意的捏碎了那颗心脏。
第三名五次觉醒者,柳生次郎死!
那只黑漆漆的大手随意一甩,好像丢垃圾一样,任由柳生次郎的尸体跌落下去。
许悠然的钢铁之躯元婴之身,从东京塔的阴影中,缓缓浮现。
“嗖、嗖、嗖……”几个五次觉醒者,这时才堪堪赶到。
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强大的柳生剑道掌门,被人从背后直接捏碎了心脏,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这几个五次觉醒者,甚至连阻止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战斗已经结束了。
许悠然只是晃了晃身体,恐吓了一下柳生次郎。
滔天之威,让刚刚赶到的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嗖、嗖、嗖……”很快,越来越多的觉醒者赶到。
几个五次觉醒者,上百个四次觉醒者,很快围成了一个大圈。
中心就是神色淡然的许悠然和他的元婴之身。
不过除了许悠然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两道身影是同一个人。
为首的那个五次觉醒者,大概五十多岁年纪。
花白的短发,身形高大、消瘦,一双剑眉,看起来杀气很重。
他操着不怎么流利的大秦话说道:“许少将,第一次见面,就送我这样的大礼?”
“仓井正师?”许悠然面带微笑,神色从容。
刚刚击杀了三口组三名五次觉醒者,却好像才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我,请许少将,给我们三口组一个合理的交代!”这么多手下围在这里,仓井正师的语气格外的严厉,态度也很强硬。
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些人想要留下许悠然难如登天。
就算真的能将许悠然击杀在这里,至少还要死去超过90%的手下。
可是当着他的面,杀了他三名得力干将,他不要面子的吗?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跟许悠然叫嚣两句,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仓井正师?嘿嘿,当年你们樱花国有个仓井老师,深受我们大秦少男的喜爱,不知道跟你什么关系?”许悠然戏谑的看着仓井正师。
“八嘎!”
“死啦死啦地!”
两个仓井正师手下的四次觉醒者大怒,樱花国的国骂立刻脱口而出。
“嗡!”空间似乎扭曲了一下,“轰!”音爆声这才响起。
“咔嚓!”一名四次觉醒者被许悠然一记突袭,直接打断了脖子。
“噗嗤!”许悠然反手一剑,另一名骂人的四次觉醒者,直接被长剑切成两段。
两名四次觉醒者的尸体,从半空跌落下去。
围住许悠然的所有人才反应过来。
“嘶……”所有人,包括仓井正师,全部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大截。
“跟我要排面?你配吗?”许悠然一声冷笑,抬手一指,“这就是我的交代!”
一直在半空盘旋的超品飞剑,早已加速到十倍音速。
“轰!”好似一颗从天而降的璀璨流星,砸在东京塔地基上。
“轰隆!”整个东京都大地都在震颤,好似末日降临一般。
就在樱花国数百觉醒者面前,屹立在东京都将近八十年的地标性建筑东京塔。
被许悠然的飞剑,裹挟着漫天雷霆之威,一剑炸碎了地基。
地面被斩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几十米深的大坑,再也无法承受庞大的东京塔。
高耸入云的东京塔,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塌。
樱花国全体国民的精神支柱,最具代表意义的史诗级建筑。
就这样在许悠然飞剑之下,成为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