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洛山王接了一声。
两个小厮吓得屁滚尿流,立刻从实招供,“冤枉啊大人,小人真的没想杀少爷啊,是...是......”
转头望了望薄义漆黑阴冷的脸,小厮认命地闭了闭眼,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是小人欠了花楼老鸨一笔银子换不上,便将少爷迷晕了送进去。想着等少爷醒了,便让老鸨敲诈少爷一笔银子,然后我与老鸨平分。”
“不合理。”严诉突然说到,“必是背后有人指使。”
“不不不,没人指使,都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啊。”说着,扑倒薄义脚边,“二爷,二爷我错了,求您救救小人啊。”
薄义一脚踢开他,恶狠狠地说到,“刁奴害主,打断双腿送到庄子上去。”
说着,上来几个家丁,将两个小厮拖了下去。
薄义面色黑沉,挤出一丝笑容,“让王爷和侯爷见笑了。”
宣平侯没说话,闭着眼不看他。洛山王则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既然如此,便管好你家下人的嘴,别在外面乱传胡说。”
“若之后我听到什么‘薄老爷身死的时候,薄少爷还在外喝花酒’之类的话。”
他笑着指了指薄义,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薄义连连点头,待两位大人进府后,他松了口气,擦掉额上冷汗。
两小只还站在门外,薄义转头瞪了薄景安一眼,然后恶狠狠地盯着白杳杳,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薄景安将白杳杳护在身后,冷冷开口,“二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
“你放心,此事没完,我一定会查出我父亲的死因。”
“而薄氏的产业,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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