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义向前一步,忍无可忍地说到,“又是何事?”
白杳杳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现在说清楚的好,免得之后有人故意借题发挥。”
说着,指了指薄义身边的两个小厮,“这两个人昨晚要杀薄景安。”
话落,众人大惊。
叔叔身边的小厮居然要杀侄子,如此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薄义急忙说到,“这是什么话,姑娘怎能空口无凭坏人清白!”
他只是想将薄景安扔在花楼里,败坏他的名声而已。父亲难产身死,儿子却在花楼里逍遥快活,传出去,又是一宗大罪。
但怎么到这姑娘口中,就变成了杀人了。
这罪名他可担不起!
白杳杳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件血衣,正是薄景安昨日穿的鹅黄薄衫,被炉灰染的脏兮兮的,上面还有不少裂口和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洛山王一眼就看出那些裂口和血迹是后来加上去的,刚要说话,就听一旁的宣平侯突然咳了一声。
他默默收声,且看小姑娘又耍什么花招。
看到血衣,两个小厮都惊呆了,急忙矢口否认。白杳杳又扔下一个钱袋,上面绣着一个“强”字,正是其中一个小厮的名字。
有些人,做坏事都做不利落,总要留个尾巴让人去抓。比如小厮们不慎遗落的钱袋。
......还有自己落在花楼的衣服。
见到钱袋,两个小厮都吓坏了,血衣加钱袋,那可是确凿罪证啊。
他们急忙说到,“小人冤枉啊,是少爷昨日想去花楼享乐,硬逼小人去的啊。”
“将少爷送进花楼我俩就回来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们真的不知道。”
言下之意,所谓刺杀,有可能是进花楼之后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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