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
薄义急出一头汗,“王爷,内子怀有身孕,恐不便折腾。”
闻言,洛山王沉吟片刻,“那我叫两个女狱司来。”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薄义进退两难。
洛山王却不管那么多,找了两个手下,“你俩陪柳夫人下去休息,守在门外防止有人串供就行,不得无礼冲撞了人家。”
“听懂没有!”
“是!”
两个侍从大喝一声,吓得柳氏腿都软了。
白杳杳则递给她一个药丸,柳氏低头看了看,没敢接。
“这是什么?”
“安胎药。”白杳杳说到,“无论你信不信,稚子无辜。”
说着,将药丸交给洛山王的侍卫。
给她药,是看在新生命的份上,把药交给洛山王侍卫,则是怕她借机生事。
柳氏走后,白杳杳谢过洛山王和宣平侯,又转头看向薄义。
“薄二爷,目下看来,薄公子与薄老爷的死似乎无关,他是否有资格,继续留在薄家,继承遗产?”
在宣平侯和洛山王的注视下,薄义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只憋屈地点了点头。
“是我错怪景安了。”薄义说到,“相信兄长泉下有知,也能瞑目。”
薄景安则一句话也不说,执拗地昂着头,眼眶通红。
薄义轻咳一声,“误会既然已经解释清楚,大家进府吧。”说着,向人群拜了一拜,“耽误各位大人的时间了,快快请进。”
“等一下。”白杳杳却叫住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