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薄义冷笑一声,“若旁人都没动过这个水囊,那凶手就只有你了!”
“夫人,告诉这个孽障,水囊里到底是什么!”
闻言,柳氏缓步上前,轻声说到,“诸位,水囊里装的,是堕胎药。”
众人哗然。
“药性极猛,且量多药浓。”柳氏继续说到,“胎儿被此药一催,强行脱离母体。幸好孩子已经足月,侥幸活了下来。”
“可大哥却......”
说着,掩面轻泣。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薄义吼到,“那可是你父亲和你亲弟弟,你下此毒手,差点一尸两命,其心可诛,人神共愤!”
气急攻心,他脚下踉跄一步,掩面悲嚎起来,“畜牲啊!真是畜牲!”
“我们薄家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你这么个畜牲”
“老爷,当心气坏了身子。”
柳氏急忙扶住他,柔声说到,“老爷,我相信景安不是个坏孩子。”
“也许,他只是接受不了多了个弟弟,一时鬼迷心窍,才......”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薄义甩开她,指着薄景安骂到,“我看他就是怕那孩子和他抢家产,这才动了杀心!”
白杳杳挑眉,终于说到正题了吗?
家产,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这份泼天的富贵罢了。
果然,有巨额遗产的地方,就有纷争。
“薄景安,我告诉你,大哥临死前留下遗书,我们薄家千万家产,都与你无关!”
薄义拿出一封书信,大声念到,“吾子薄氏景安,弑父杀弟,罪大恶极。故将其逐出薄氏家谱,此生不得踏入薄家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