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诉有些破罐子破摔,“是,我是去花楼消遣了,又如何。”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我有这个需求,有什么问题吗?”
燕君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单手敲着桌面,“既如此,为何你的衣服会在花楼。”
衣服在花楼,人却回到了店里,肯定是因为乔装打扮后来不及换回来,又忘了毁尸灭迹。
却见严秀才眼眶都红了,咬牙说到,“花楼突然失火,逃命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衣服。”
燕君琰眉眼一挑,“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来了,回来时酒肆大门已经关了,是掌柜的给我开的门。”
燕君琰转头望向迦娜,对方叹了口气,点点头。
也就是说,他是光着屁股跑回来的,还让掌柜的给他开门。
伙计们再次震惊,齐刷刷地望向迦娜,又被迦娜凶巴巴地瞪了回去。
严先生光屁股!
冰清玉洁如天山雪莲的严诉先生,多少雪族少女的梦中情人,居然光着屁股从花楼里跑出来,还在街上狂奔逃命!
咔嚓,脆弱的少男少女之心,碎了一地。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亲眼看到白天鹅一头栽进牛粪里,就算之后白天鹅洗白了,却还是有股牛粪味。
后世俗称......塌房。
店内一片寂静,只有严诉愤恨地喘着粗气,“如此,你满意了!”
他大声吼着,甚至打算一头撞死在柜台上。
燕骐急忙去劝,燕君琰坐在案几前,默默喝酒。几个暗卫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冲燕君琰摇头。
搜过了,白姑娘确实不在店里。
燕君琰眉头皱起,撂下酒碗,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春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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