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浓烟席卷花楼,人们争相出逃,便可一眼看出哪些包厢有人,哪些包厢无人了。
此时三楼,便有两间包厢的门依旧是紧闭的。一间空房,另一间正是薄景安所在的房间。
薄景安昏睡不醒,看起来应该是被迷晕了。白杳杳试着抬了一下,没想到薄景安看着苗条,实际上还挺沉。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严诉来了,他依旧是一身绿舞裙,脸上的妆全花了。
“严先生!”白杳杳惊喜地叫到。
她还以为严诉顾不上管她了呢,毕竟她放烟的时候,楼下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不过,幸亏她放了一把“假”火,人群慌乱之际,严诉才得以脱身。
“白姑娘,闲话后叙,我们得赶紧离开了。”严诉说到,“你是不是被人认出来了?我看到一支军队正在往这边赶。”
白杳杳一愣,巡防兵居然来得如此之快。
话不多说,严诉立刻带着两小只翻窗离开,从暗巷绕回春风渡。
摸黑回到房间,两人都松了口气。这时,客房灯烛突然被人点亮,迦娜坐在案几前,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
“严...严诉!”看到舞女装扮的账房先生,迦娜瞪大眼睛,然后一阵爆笑。
严诉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咳一声,面颊微红。
“阿诉,我竟从未发现,你还有如此风华绝代的一面。”她掩唇笑着,忽又想到什么,问到,“今晚在花楼跳舞的姑娘,不会是你吧!”
白杳杳眨眨眼睛,“迦娜姐姐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
就见迦娜轻哼一声,“今晚店里的客人,都被那一舞剑器动四方的‘绿漪’姑娘抢走了。谁承想,竟然是自家人抢了自家人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