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一切,两人离开房间,顺利混进酒客舞女之中。
花楼一共三层,第一层全是散座,中间是一方圆形舞台。白杳杳倚着栏杆望了一圈,没看到薄景安的身影。
想来,以薄景安的身份地位,也不会坐普通散桌的,肯定是二楼雅座,或是三楼的包厢。
花楼第二层,全是用屏风隔开的雅座,宽敞舒适,是观赏歌舞的绝佳位置。这层也好找人,因为都是开放空间。
谁料两人跑了一圈,依旧没找到薄景安。
如此看来,他肯定在第三层的包厢里了。
也是,若真如严诉所说,他在不省人事的状态下被人抬进花楼的,那么,那些人肯定不会把放进半开放的雅座,而是要抬进全封闭的包厢。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而且,在包厢里出了什么事,说都说不清楚。
两人合计一通,都觉得他肯定在三楼。
但三楼可就麻烦了,要一间一间去找,就像在ktv乱闯包房一样,谁知道打开门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
而且,花楼实乃销金窟,能在花楼坐包厢的人非富即贵,这种人可不是好糊弄的。
搜寻一时陷入困境。
白杳杳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严先生,我想到能光明正大进包厢的身份了。”
“什么身份?”
“绿漪?”
一粗一细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粗的那声自然是严诉,细的那声却不是白杳杳。
而是花楼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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