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跪在殿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急出一头汗。
白杳杳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抓住暴怒的男人,“燕君琰!你干什么!”
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若是自己刚说要离开的话惹怒了他,这怒气也该对着她来啊,为什么无辜牵扯别人。
却听男人轻声问她,“如此,还生气吗?”
“什么?”
白杳杳一愣,被燕君琰拉进怀中紧紧拥住,那双坚实的臂膀简直快要把她钳碎。她疼得微微挣扎,却觉那臂膀越收越紧,紧到她无法呼吸。
“疼,燕君琰,放开我。”
那人却在她耳边轻语,“若还是不解气,我杀了她可好?”
“只是定北候那边有些麻烦,给我十天时间,我削了他的兵权,让他埋骨天山,好不好?”
语气酥麻,似魅惑凡人的毒蛇,危险又让人沉迷。细听下去,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白杳杳却怒了,“燕君琰,你发什么疯!”
“安绮之母对你有养育之恩,定北候对你忠心耿耿,怎么了就要杀人灭口!”她推开他,气愤地说到,“你疯了是不是?”
“疯?”燕君琰冷冷一笑,双眼紧紧盯着她,幽幽开口,“这就疯了?”
白杳杳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有些无奈,“燕君琰,你到底怎么了。”
“白杳杳。”燕君琰走向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疯子,我从小到大都是个疯子。”
“怎么?吓到了?想跑”
“只不过,现在才想跑,恐怕来不及了。”
他笑得越来越冷,突然将人拉进怀中,强硬地压住那双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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