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
白杳杳正腹诽个爽,突然听见这么一句,猛地抬头看他。
燕君琰难道有读心术吗?
却见那人一笑,“还真是在骂我。”
白杳杳梗着脖子,嘴硬到,“我,我才没有。”
“没有?”燕君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脸上都写着呢。”
白杳杳瞪大眼睛,“写什么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点,“写着,燕君琰,混蛋。”
说一个字,便点一下。
白杳杳眼睛一翻,小声嘟囔,“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你说什么?”一个沉沉的声音。
“咳咳!”白杳杳急忙站起来,“别闹了,药也快滴完了,我给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咱们要出去了。”
说着,忙忙跑走了。
燕君琰看着她的背影,先是一笑,复又烦躁地叹了口气。
......
没一会儿,白杳杳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玄黑长袍,自己也换了件黑色的袍子。
毕竟要逃命了,还是低调一些。地下城这么黑,穿黑袍更方便藏匿。
刚好小药瓶也滴完了,拔了针,拿棉签按了一会儿,针孔就自己愈合了。
白杳杳在门外等着,燕君琰很快换好衣服出来。
冽黑锦袍,飒飒一身冷肃,金兽护腰勾勒出劲瘦腰身,一双长腿蹬着笔挺的皮靴,带着几分不羁和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