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下午好啊。”
“嗯。”方毅回以一笑。
“您女儿真可爱。”
“噗……”
方毅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回过头来，老脸一黑，叱道，“想什么呢？这是本神新收的弟子！”
“啊，弟子啊……那您弟子真可爱。”
水德星君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样。
“……”
方毅一脸黑线，他警告道，
“水德星君，你若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帝一戟将你钉在南天门上！”
“好嘞好嘞。”
水德星君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开了。
今日瑶池有一场小型盛会，此时已经来了很多仙人，彼此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意，正在论道。
一张张玉桌上摆放着各种仙果佳酿，都是罕有的奇珍。
仙雾流淌，没过他们的膝盖。
小念念混入其中，只露出两个小辫子在仙人之间穿梭。
不少女仙惊呼，她们发现了整个四处张望的小姑娘，忍不住将她抱起来逗弄。
小念念也不反抗，反而被逗得咯咯直笑。
“小姑娘，你是谁家的孩子呀？”百花仙子问道。
念念指了指不远处的方毅，还伸手要方毅抱抱。
“这……”
方毅走了过去，一脸尴尬，他将小念念接了过来，苦笑道，
“诸位抱歉，小徒年幼，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徒，不该是小女吗？”百花仙子调笑道。
方毅脸一红，他苦笑道，“哈哈，百花仙子莫要打趣本帝了，本帝还未成亲，哪里来的子嗣？”
“不成亲就不能有子嗣吗？”霓裳仙子捂嘴偷笑。
霓裳仙子此言一出，顿时有一大群仙人附和。
“是也是也，我等是问司寇上神这是否是你的女儿，并未问你是否婚配。”
“所以，上神，这是您女儿吗？”
“上神莫要害羞，大胆的说出来，她母亲是谁！”
方毅瞬间石化，你们不要乱岗啊，小心本神告你们诽谤啊！我告你诽谤啊！！
他只感觉老脸发烫，哪怕他的这张脸厚到先天灵宝都打不穿，这时候也有点绷不住了。
这谁顶得住啊，一群仙子问自己念念的娘亲是谁？
关键是本神也不知道啊！
方毅赶紧离开，不想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
再停留，他真怕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于一旦了。
小念念懵懂地问道，“二师父，那你知道徒儿的娘亲是谁吗？你要是找到了她，你会娶她吗？”
“为师……竟无语凝噎！”
方毅大汗，他十分无奈地说道，
“那是你娘亲，我是你师父，这岂能混为一谈？”
“哦。”
念念轻轻地点点头，似乎有些莫名的失落，但是转瞬间又恢复了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