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松了一口气，开个玩笑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我还把她遮面的轻纱揭开了，看到了她的面容。”
方毅弱弱的说了一句。
“……”
“司寇大人牛批！”
“司寇大人一路走好！”
“司寇大人，明年小神给你烧纸！”
“小神给你烧衣服，烧大件的！”
天庭众神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厉害啊！
不愧是司寇大人，三界执法大神！
这操作可以有。
玉帝轻咳一声，对方毅说道，
“你知道见过孟婆面容的一共有几人吗？”
“几个？”方毅不解地看着玉帝。
“四个。”玉帝苦笑，“那你知道还活着几个吗？”
“几个？”方毅表示有点慌了。
“一个。”
“谁？”
“朕！”
“那另外三个呢？”
“一个大罗金仙巅峰，一个准圣位，一个洪荒凶兽饕餮，实力比肩准圣。”
“都死了？”
“都死了，被她一巴掌拍死了。若非朕跑得快，得道祖庇护，那日我也在劫难逃。”
“……”
原来玉帝还有这样的黑历史？
被孟婆追杀？
需要道祖相救才能脱困？
方毅脸上的笑意凝固，然后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大的恐惧。
自己这是要凉啊！
玉帝拍拍方毅的肩膀，安慰道，
“无妨，孟婆如今修为大半在镇压奈何桥下黄泉的亿万冤魂，欲将之度化。”
“她现在的实力不过是大罗金仙而已，除非特别大的刺激，否则她不会动用究极力量的！”
方毅听着玉皇大帝信誓旦旦的话语，不由得感觉脊背发寒。
“那如果，我伤害到她了呢？”
方毅试探性问道。
“那得看什么伤害了，一般情况下她不会暴走的。”
玉帝虽然有些担忧，但是也并没有太多忧虑。
哪怕孟婆再强，她背负黄泉，也不会弃亿万冤魂而不顾。
“我挣脱了她的缚神索，把她捆住了，然后……然后我打了她的屁股，好几十巴掌！”
方毅一咬牙，将事情全部都说出来了。
“……”
整座凌霄宝殿瞬间陷入了死一般寂静。
很久很久，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没有任何人敢动弹，大气都不敢出半声。
“你……”
玉帝欲言又止，他伸了伸手，最终放了下来。
过了好久，玉帝才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
“朕，愿称你为最强！”
“陛下，微臣身体抱恙，告辞！”
“告辞！”
“臣退下了……”
“司寇大人再见，愿你安好！”
眨眼之间，凌霄宝殿内便只剩下方毅和玉帝二人。
连最讲义气的东华帝君和闻仲都跑路了。
“陛下……”
方毅面露悲戚，哽咽道，
“微臣是不是要凉了？”
“放心，不过是被折磨亿万年后挫骨扬灰而已。”
玉帝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安慰道。
所以你安慰个der？
不会安慰人就鳖说话好嘛？
完犊子了，这一次，彻底给整完犊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