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看着软绵绵犹如一条咸鱼似的王玄策被抬上了马车耳边传来了秦大掌柜的陈述。
让他差点就想吐上一句槽。这家伙的嘴皮子染过色不成?
好像这位一人灭一国的王玄策似乎在另外一个历史时空就一辈子没晋升过。
兴许就是因为他的执拗与不愿意向世家名门屈膝的性格所导致的后果。
哪怕是到了李治当政之时虽然又出使了那天竺诸国可是似乎官职也没有变动。
也许有所变动但是肯定波动不大不然再怎么的也好歹会有痕迹遗留于史册上。
而他的灭国之功只在史书之中留下了轻描淡写的寥寥只言片语更未在史书之中留下传记。
而关于他的事迹都是凭借着史料上的只言片语。
以及后世遗留下来的那些遗迹上得到的蛛丝蚂迹这才渐泊地拼凑出了他的完整故事。
一旁的李恪听得此言不禁一拍自己的大腿甚是激赏地道。
“想不到这位王主薄居然有如此刚烈的秉性难得着实难得。”
程处弼颇为沉重地叹息了一口气道。
“是啊难得确实难得但是他这么做在这个时代等于是将自己的前途给埋没掉了……”
“贤弟你可不要忘记了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如今洛阳城内特别是朝中的议论之声你又不是不清楚。”
“其实今日程某来此就是在好奇他得罪了谁如今总算是迷底揭晓。”
听得这话李恪表情一僵而那位与王玄策相处了不少的时光的秦大掌柜。
十分敬佩王玄策的才智、军略的听得此言忍不住小声地辩驳了句。
“小程太保王主薄那些功勋可是肉眼可见的啊难道他们还能够把白说成黑的?”
程处弼转过了脸来朝着这位秦伯父家的老熟人语重心长地道。
“三力老叔你别不信回头等你们到了洛阳之后就会明白程某有没有说错。”
长叹了一口气之后程处弼揪着这位老熟人详细地询问起了他们在天竺的遭遇与经历。
听着秦大掌柜讲述起了他所知晓的那些经历亦是让程三郎与李恪悠然神往甚是佩服这位王玄策。
果然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能够最大化地利用身边的一切而且在他的整合之下。
令诸国联军在短短时间虽然不能说令行禁止但是至少都能够听从号令最终赢得了这样的胜果。
“处弼兄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同样也被勾起了爱才之心的李恪忍不住拿胳膊肘顶了顶程三郎问道。
程三郎砸巴着嘴回头看了一眼那辆马车听着了里边传出来的隐隐打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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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了两眼驱策着身下的座骑一面开始盘算起来。
现如今一干文臣但凡是跟那些世家大族有牵联的文臣怕是都恨不得将王玄策打压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