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均眼珠子瞬间一鼓吃人的眼神恶狠狠地朝着程三郎瞪过去。
你小子好好的看看老子明明……虽然不到七尺但是至少五尺六七还是有的。
不不不这些不是重点若是以汉尺论老夫怎么就算不得堂堂七尺男儿了?!
“看到了没有薛二叔那欣慰的眼神证明小弟我没说错吧。
做人嘛就得实事求是不能因为薛二叔是咱们的长辈就罔顾事实胡乱拍马屁……”
“程……三……郎……”薛万均颤抖地抬起了胳膊想要骂人。
却只看到程三郎冲自己嘿嘿一乐就背转过身去跟李震勾肩搭背地出了牢门朝着对面的牢房钻了进去。
留给自己一个高大宽厚的背影令薛万均那杀气腾腾的眼神都只能杀了个寂寞日!
“哟……韦陀兄今日你手气不错嘛居然摸到了这样的好牌。”
“呵呵一般一般对了薛二叔怎么样了?”
“还行虽然不能活蹦乱跳但好歹都会开口叫我的名字了是吧薛二叔。”
程处弼说到最后还扯起嗓子朝着对面吆喝了声。
已经颓然躺平在榻上气歪了鼻子的薛万均觉得自己一定不能搭理这个混帐。
老夫只是想要安静的去死而不是被程三郎这个混帐玩意给活活气死。
就在牢墙背后一位绣衣使嘴巴里边塞着两枚枣核跟前摆着一张案几。
还有厚厚的一叠纸张全是已经写满了字的一旁还有一些白纸。
而方才程三郎与薛万均的对话令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手中的毛笔。
掐了半天大腿才控制住情况没把口中的枣核给喷出去然后便将方才的对答也一一记录下来。
只不过写到了某些字句的时候他的眼皮都在疯狂的跳动。
但是自己可不是赵将军赵将军听不下去了可以捂着嘴一边放着哑屁一边往外蹿。
自己却不行自己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绣衣使更是一位十分优秀的工具人。
赵昆抬眼看天色差不多了而且程三郎的骚操作花样百出自己实在是有些顶不住。
再加上自己也不敢让陛下等急了所以在外面频频深呼吸控制住情绪之后。
又悄悄地进入了监牢然后拐进了那间留守的绣衣使所用的屋子里边。
将那些已经记录好的纸张整理了一番之后跟那位绣衣使低声地交流了一番正要离开。
突然听到了那边厢又有人吆喝了起来。“牢丁牢丁牢丁在哪赶紧过来。”
“来了来了列位公子不知道叫小人有何吩咐?”
“这位老哥你想想办法去一趟卢国公府搞几把程氏琵琶过来。”
“???”赵昆一脸懵逼咋的?你们这帮子混帐玩意瞎胡闹也就算了打牌也就罢了。
现在想要做甚还想在这里唱小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