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言已然满脑袋全是疼出来的臭汗的尉迟宝庆赶紧吐掉口中的毛巾。
“我说处弼贤弟要不你就别缝了这玩意简直就像是在某家的身上扎针似的。”
程处弼脸色一板抄起那尉迟宝庆语吐出来的毛巾甩了甩上面的口水语重心长地道。
“来赶紧叼上听话。最后三个创口不给你缝创口很不容易愈合。
万一哪天你跟你大哥掐架就因为少缝这几针导致箭创崩裂棋差一着输得灰头土脸的咋办?”
作为经常跟亲哥掐架往往都是棋鼓相当的尉迟宝庆一听此言。
罢罢罢一把夺过毛巾把口中一塞拳头用力地一捶门板。
然后陡然眼珠子又鼓了起来闷哼了一声豆大的汗水一点一滴地朝下滴落……
旁边同样趴在门板搭建而成的手术台上的于志宁看得眼皮狂跳不已。
一开始程三郎说要亲自给自己与尉迟宝庆治伤于志宁自然是十分感动也甚是宽慰。
毕竟程三郎的医术手段摆在那里手底下不知道救过多少条性命便是李氏皇族被他救治过的就有不少。
有他给自己医治于志宁当然放松了许多。
可问题是由于尉迟宝庆的伤势较重所以程三郎要先给对方医治这也没有问题。
但是尉迟宝庆这货也不知道闹什么妖蛾子听程三郎的吹嘘当初那位吴王殿下李恪在九成宫的时候也挨了箭创。
这家伙没有喝麻药很硬气的就这么由着自己给他做完了手术。
听到了此言作为武家子弟的尉迟老二怎么会乐意被李恪那个小白脸给比下去?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在府里边跟大哥向来都是靠动手动脚来解决问题胜率五五分的尉迟宝庆当既就要求不喝麻药就这么整。
原本他还想要大马金刀地坐着整。最终在程三郎的劝说之下这才不情不愿地趴下。
程三郎又很好心地给他递了一张毛巾让他咬在嘴里边尉迟宝庆又不乐意了。
说什么也不乐意跟狗叼骨头似的叼着这玩意某家顶得住要是叫上一声疼就是个娘们云云。
结果缝了两个伤口之后已经差点把牙给咬碎的尉迟宝庆默默地张嘴叼住了程三郎递过来的毛巾。
趴在一旁美滋滋地当了一回看大戏的吃瓜群众的于志宁笑得胸口疼的不行。
可特娘的又忍不住只能在痛快与快乐之间反复挣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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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来两个人把尉迟将军给抬出去。”程处弼搞定了这货之后扯起嗓子吆喝了一声转向了那于志宁。
抄起了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于志宁的裤子直接剪开嫌那后襟碍事也给剪掉。
看到那恼人的兜裆布程处弼手中的手术剪也咔嚓咔嚓……
“程三郎你不是说给于某治伤?怎么就听到剪刀在响?另外于某需要不需要喝点那麻药?”
程处弼不乐意地道。
“莫要啰嗦不把你身上的衣裤给剪开怎么给你清创怎么给你缝合?
你就挨了一箭而已喝什么麻药回头你也叼块毛巾忍忍就过去了。哎哟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
“程某是说你运气不错这箭啊再稍稍往左再来上这么一寸两分再往下一寸那就扎着你腚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