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吴王殿下的亲随目瞪口呆地目睹了这一切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连滚带爬地蹿过去。
“哎呀殿下殿下你没事吧医者……啊对程三公子快过来瞧瞧殿下。”
程处弼抹了把脸抄起了那根不知道是谁遗失在此的平日里应该是用来撑船的长杆子。
一低头看着那摔得哎哟哎哟的李恪被亲随扶了起来程处弼这才恨铁不成钢地道。
“唉……我让贤弟你小心杆小心杆你不听我的提醒去低头看路居然还扭头看我你咋不看天?”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那张长杆子半天这才无比悲伤地摇了摇头。
“是小弟我唉我自认倒霉……”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误会了若是自己敢说出来。
李恪深深的明白那样的话更大的笑话更多的黑历史将会令自己的未来蒙上更多的羞耻。
现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知道自己方才把小心杆听成了小心肝。
打量着那表情很消沉意志很低落的李恪程处弼反倒不忍苛责于他。
“行了贤弟你赶紧上来唔……伤着哪了没。”
“我头疼这里好像是撞了石头嘶……疼疼疼。”
“我知道你疼拜托你不用重复。”程处弼悻悻地松开了按压他脑袋撞出来的鼓包。
“你还有什么感觉?比较头昏目眩之类的有就赶紧说。”
“不昏就是觉得有点恶心……其他没什么。”
“行吧你就先在这里坐着歇息一会我好给好好检查检查。”
经过了程处顷这位大唐最优秀的普外科医生细致的检查程处弼拍拍手中的浮灰站起了身来。
“不过就这么点高度应该摔不出大问题顶多也就些皮肉伤嗯似乎还有点轻微脑震荡而已……”
就这样因为不小心杆而被摔出了轻微脑震荡的吴王殿下与程三郎一起再一次踏上了前往洛阳的行程。
只是此刻他们已然距离洛阳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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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已然致仕数载须发雪白年已古稀的郑元寿抚着长须两眼紧眯在了一起。
打量着站在跟前的表情满是疑惑的长子此刻这位也已经年近五旬的长子有些不乐意地嘀咕道。
“殿下不是应该与陛下站在同一边的吗?而且若是大唐真迁都于洛阳。
于我们荥阳郑氏而言好处不言而喻。”
“我们为何要难为吴王殿下以及汉唐商行?”
“行了为父何尝不知对我郑氏甚是利好可是大郎你也莫要忘记了魏王殿下与我们荥阳郑氏之间的关系过于紧密。”
“若是我们因此等小事而惹得魏王殿下不悦这会在我们与魏王殿下的合作关系留下裂痕明白吗?”
说到了这虽然已经致仕却还滞留于长安兢兢业业为了荥阳郑氏而操劳的郑元寿干咳了两声。
接过了儿子递过来的茶水润了润嗓子这才沉声继续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