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也并未实施铁盐专营我朝也没有改变只会按律收税罢了。”
程处弼此刻已经讲不出卧槽!不对他有无数个卧槽构成了一枚鲜红的桃心这是要送给不讲武德的黑脸老头毕竟大唐的律法和制度很多都是承自隋制。
李渊居然没有在大唐搞盐铁专营也没有把矿产收归国有那岂不是说。
整个云南铜业整个攀枝花程处弼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快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位金属工业托拉斯集团的总裁。
“处弼兄……你不用笑得这么这么夸张吧?”
“就是你要笑好歹发出点声音你这种无声狂笑的表情很吓人的你知道不知道。”
“你们……你们两个……”程处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算了看在老子要大发特发老程家祖坟狂冒青烟的份上暂且放过这两个家伙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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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已经下去了剩下哥仨蹲在一起只不过程处弼的状态明显有点不正常。
整个人都有点类似于狂燥症的那种背负着双手在屋内疾走时不时咧开大嘴无声而笑。
时不时又眉头紧皱似乎遇上了什么天大的难题。
“为德兄处弼兄他这到底是干嘛了?”房俊有些狐疑地打量着程处弼。
终于不用再考虑拿兜裆布去当掉来补贴家用这种问题的李恪笑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
听到了这话揉了把那已经发酸的面部肌肉可是嘴角还是下意识地继续咧着。
“我哪知道指不定就是高兴过头了等他发散发散回头再问他就是了。”
就在这个当口就看到了处弼兄突然一跺脚满脸愁苦地叹息道。
“失策了……”
“处弼兄你又怎么了?”李恪实在是无力吐槽这位有事总喜欢自己胡思乱相的处弼兄。
程处弼不禁有些唏嘘地道。
“咱们之前应该让你爹也掺几股若是你爹也成了咱们的股东那我们就好办多了。”
听得此言李恪直接就乐了。“处弼兄你该不会是赚钱赚多了脑子被烧坏了吧?”
“让我爹掺和进来咱们还能落着好?”
“二位贤弟你们的眼光要放得长远一点而不只能看着跟前这点蝇头小利。”
程处弼恨铁不成刚地瞪了一眼这个全部心思至少有三分之二放在各种眉清目秀小姐姐身上的浪荡皇子。
“不过幸好太子殿下也掺了一股不过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将太子殿下的股份从一股提高到十股另外再免费送给你爹一成股份。”
一成也就是不管有多少人掺股都不会影响到大唐皇帝陛下在汉唐商行的分红比例。
李恪愣愣地看着处弼兄眼珠子转了半天赶紧坐直了身躯。
“处弼兄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我就这么告诉你们吧根据程某多年学习天文地理得到的经验。”
“我敢笃定剑南道南部地区的铜矿储量之大将会超乎你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