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称心跑到了那些泸州武将还有泸州诸獠首跟前一礼。
“我家公子吩咐请诸位退后十丈请诸位退后十丈避免……
我这话还没说完怎么一个二个跑得那么快?”
邓称心看着那些居然半点质疑也没有扭头就争先恐后朝后方跑去的泸州武将和泸州诸獠首实在是有点无力吐槽。
“呵呵兴许是大伙都怕了咱们三公子吧赶紧的咱们也退远一点。”
禄格等人一脸懵逼地看着程三郎又去而复返站在了那里身边扔下一堆似乎是铁水壶般的东西。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跟前面朝着河岸的方向点燃了三柱香。
这下子所有叛军都紧张了起来难不成这位恼羞成怒的程三郎想要施展妖法?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程三郎的吼声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回答程处弼的却是禄格狂吼出声拉开弓弦射出来的利箭。
叮的一声脆响箭矢毫不意外地被弹开。
程处弼看了一眼心口的护心镜毫不犹豫地朝着对面翘起了中指然后放下了面护。
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全身上下都刀枪不入的铁甲工具人抄起了一个水壶拿引线开始凑到信香上点燃。
然后向前一步两步奋力地划动着手臂就看到了那个很有份量的水壶。
在天空上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垮过了沙滩越过了河***准地飞向那岩洞啪的一声。
撞在那岩洞下方的石壁上然后没入了河流里……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那连个泡泡都没冒出来的铁水壶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日……
这是一个名词盛赞着那美丽的太阳高高地照照在天际泽被万物与苍生。
同时也提醒程三郎你手滑了。居然特娘的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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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对岸的那些獠人叛军一脸懵逼地看着程三郎扔水壶。
然后水壶都没被扔进岩洞直接从下方的石壁掉进了河里。
“啥意思?!”哈古呆愣愣地看着对面站在河滩上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正在发呆的程处弼。
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毛病?这是什么骚操作。
被人骂了气极败坏扔水壶砸人?这样的事情怕是只有还没长大的熊孩子才能干得出来吧?
禄格抹了把脸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错误地估计这位程长史的本事了。
后面退出了十余丈后这才堪堪站定的一干将领还有那些泸州獠首们此刻都不太理解程三郎想要做什么。
看到他弯腰低头似乎想要做法可又往前跑了两步似乎在扔什么东西。
可结果什么反应也没有实在是不明白到底他要整什么。
程处弼黑着脸抄起一把河沙在手中搓了搓又抄起了一个铁水壶在信香上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