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又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然而拿着腰牌往宫里赶的连翘的表情却有些的羞赧和纠结,但还是加快了步子往慈宁宫赶着。
蓝灵和花颜一大早就起来了,穿着一新的端坐在正厅,满脸笑意的等着她们的心尖肉。
好不容易听见了通传,沉甸甸的红包都拿手里了,结果却只看到了连翘。
花颜看了眼她身后,惊讶问:“连翘,怎么就你自己?”
连翘双颊飘红,眼神也有些闪躲,给两位主子见过礼后说:“将军和夫人今儿可能过不来了,让奴婢来知会一声。”
蓝灵想的比花颜要多,瞬间担心二人是不是遇见了什么意外,连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以往温晚在时,蓝灵对谁都是慈眉善目,尤其听说她对温晚忠心耿耿后,还赏了她不少的东西,连翘可从没见过她这般的严肃骇人。
也顾不上害羞了,连翘赶紧如实说:“昨夜将军和夫人圆、圆房了,夫人现在还没醒!”
蓝灵有点懵,花颜却是蹭的站了起来。
她满脸的惊喜,“真的?!”
连翘点头如捣蒜,“真的!”
这事她哪敢说谎啊。
昨儿大半夜就被薛嬷嬷叫醒收拾屋子,那叫一个...战况激烈,连翘看着那被按进去一块的床板都有点担心温晚的情况。
可偷瞄了许多次都没看见,时临用被子把她从头都到脚裹得严严实的,她们也只能看到个圆乎乎的后脑勺。
但连翘估摸着不太好。
要不然时临也不会半夜就吩咐她们今儿进宫跟太后和花颜说一声,免得她们担心。
本来应当是薛嬷嬷来的,可连翘想着嬷嬷到底过来人,照顾温晚肯定比她周到,所以她才揽下了这个差事。
连翘默默的想着,就听见花颜兴奋的拍了下手,然后俯身跟一脸懵的蓝灵耳语几句。
蓝灵:“?!?!”
还有这种操作???
花颜粲然一笑,问了几句温晚的情况后,就把连翘拉到一边,细细嘱咐她怎么做会让温晚舒坦些。
连翘边听边点头,记得很是认真。
等花颜说完了,她问:“夫人不去看看小姐吗?”
花颜笑着摇头,“今儿就不去了。”
时临如今刚尝了滋味,只怕这一开口就收不住,她可不好意思去打扰这浸在蜜里的小两口,看着都甜的牙疼。
可这次花颜却想错了,那食髓知味的男人如今小媳妇一样,一动不敢动。
他看着背对着他不断抽泣的姑娘,无措的低哄:“我错了晚晚,不哭了行不行?你嗓子都哑了。”
昨夜她嗓子就哑的不行,今儿好不容易要缓过来,现在哭的这么凶伤到了可怎么办。
哭声不见停,还越来越大。
时临抓了下头发,伸手又不敢碰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她身边靠了靠,认真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么过分了,真的,我发誓!”
温晚终于搭理他了,扭头哭着凶他:“昨晚你也是这么发誓的!”
初次结束时她就清醒了,熬过去刚开始的疼,剩下的就是蚀骨的欢愉,于是就被这男人哄着又来了一次。
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他这般的凶,还未结束她就有点受不了了,可被他亲着哄着的只得咬牙受了。
结果他说再来一次?
说的好卑微好可怜。
“宝贝你就可怜可怜我,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开了荤,你就让我再多尝一次行不行?就一次,我轻轻的,我发誓!”
于是她听他发了两遍誓。
越想越气,温晚眼泪吧嗒掉,想抬手打他,可浑身没一处不是酸软的,还没伤敌呢就疼得自己倒吸了口气。
她委屈死了,“我好难受。”
哪哪都疼,那更疼。
念起昨夜他的凶狠,温晚心慌的咬着手指呜嘤,“我那儿是不是坏了?”
时临把自己的胳膊递到她的唇边,轻哄说:“放心吧,我给你看过也上过药了,好着呢!”
好的让他差点又成为禽兽。
本来不想咬他,听了这没羞没臊的话,温晚一口咬在了他胳膊上,发泄似的磨着小牙。
只要不是哭着让他滚远点,时临就一点不怕,甚至还偷偷笑了下,趁着她发泄的功夫赶紧把人往怀里带。
心里憋着火,下口也没轻没重的,温晚感觉自己没用多大力,可嘴里就已经尝出了血腥味。
松口一看,整齐的牙印都渗出血。
温晚愣了愣,下意识想道歉,就听见头顶上男人宠溺又鼓励的声音。
“晚晚的小牙真厉害,来,左胳膊再咬一个!”
这人真的是...
温晚的桃花眼还是红的,睫羽都湿漉漉的贴在雪肤上,又媚又纯,就这么被她静静的看着,时临心都想挖给她。
“你以后...”她吸了吸鼻子,“以后不能这么说话不算数。”
时临立刻应允:“好!”
“三天不许碰我。”
时临一个激灵,委屈的耷拉下眉眼,试图拯救自己:“三天有点太久了吧...”
他真的很想告诉温晚她有多甜,可对上这兔子般的红眼睛,时临就说不出话了。
重重的叹了口气,时临心如刀割的让步。
“好吧,三天就三天。”
刚开荤就又要吃素,他心里好苦。
这时胸前就贴上来两团软绵绵,腰也被环住了,小姑娘抵着他胸口撒娇:“腰疼。”
自个儿都还没委屈完呢,手就不听使唤的给她按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