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时临就准时的睁眼,小心翼翼的偷了个香后就出门锻炼。
他习惯了晨练,每次都满身大汗的回来,往日的时候,温晚都还在睡,可这次回来,却见小姑娘已经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时临擦着额头的汗,挑眉问:“今天起这么早,去哪?”
虽说看了许多次他赤着的上身,可再看时,温晚还是会不好意思,尤其这一身分明的肌理上挂着流淌着的汗珠,亮晶晶的透着几分诱惑。
她小小的吞了下口水,转身给他找汗巾,“我想去城外看看姨娘。”
前两日去时,发现花姨娘和香兰不缺柴米油盐,但是换洗的衣服不够,估计都葬身火海了,二人也不好意思说,可她发现了,不给置办点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
时临点头,懒洋洋的靠着门框,黑发湿漉漉的贴在胸前,翘起的唇角有些邪气和玩味,“你刚刚是不是咽口水了?”
这样都能被发现,温晚那圆润的耳垂红了几分,犟嘴说:“才没有!”
他笑了下,舔了舔发干的唇瓣,磁性又低沉的说:“小骗子,我都看到了。”
“就没有!”温晚瞪圆了漂亮的琉璃眼,凶巴巴的赖账。
时临啧了声,不是很明白她为何要犟嘴。
他起身,走到她身前,娇小的身影顿时被其笼罩。
男子的体温本就高,他又刚锻炼完,温晚就觉得他是个行走的火炉,才几息的功夫烤的她脸都要红了。
“将军洗澡去,好臭的!”她皱皱鼻子,故作嫌弃。
其实一点都不臭,时临是个爱干净的糙汉,洗澡比她还要勤快,即便现在出了汗也只是满满的雄性味道,并不难闻。
时临一听不乐意了,“还嫌弃我了?”
温晚红着脸,伸手推他:“好啦,我骗你的,快去洗澡!”
入手便是健壮又热乎乎的肌肉,还碰到他胸前的一点,后知后觉的温晚小脸彻底红透了,赶紧缩回手。
然而缩到一半就被时临给攥住了,“害羞什么,想摸就摸啊。”
这样他才有机会‘礼尚往来’。
亲自拉着她的小手放回胸口上,时临眯了眯眼,声音更哑了几分,“舒服吗?”
温晚自暴自弃似的垂下蝶翼似的睫羽,小声嘟囔:“摸的是你,你干吗问我舒不舒服。”
闻言,时临拉着她的小手从胸口划到腹肌,她那双小手柔若无骨,指尖还泛着微微的凉,划过的地方麻酥酥的,引得他倒吸了口气。
还用问他吗?当然是舒服的不行,老二都要控制不住了。
时临舔了舔尖尖的虎牙,浓密睫羽遮住的眼底暗色汹涌,几分危险的看着身前毫无知觉的小姑娘。
腹肌真的很好摸。
温晚呆呆的盯了一会,指尖轻划,想数数他到底有几块。
然而刚划了两下,就被时临重重的按进了怀里,耳边顿时传来他那有力又快速的心跳声。
温晚眨眨眼,“将军?”
“嗯。”他声音哑的不行,像是裹了小沙粒一样磨过温晚的耳朵,让她的身子都跟着轻颤了一下。
这一动,时临嘶了一声,更加抱紧了她,沙哑又磁性的警告:“别乱动!”
好凶。
温晚立刻僵住了。
时临也觉得自己太严肃了,又亲亲她的发顶,柔声哄:“乖,让我抱会,千万别动。”
肚子被坚硬的东西抵着,温晚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这下连天鹅颈都粉红粉红,小声应了,乖巧的一动不动。
她太香太软,只是抱着也会心神荡漾。
时临只得松开她,认命的冲出去叫人换了凉水洗澡。
温晚看着他那急切的背影,咬了下红嘟嘟的花瓣唇。
这样...会憋坏的吧?
她捂住红透的小脸,又羞又恼的想,该怎么办呀。
因为早上这个小插曲,温晚一早上都魂不守舍的,白生生的小脸红晕不散,桃花眼波光潋滟,艳若桃李叫人不敢再看。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出了城,来到花姨娘的小院门口。
不得不说,对于温晚的姨娘,时临还是很大方的。
在郊外不近不远的小村,寻了个既僻静又环境好的地方,只有主仆二人住的小院却是村里最大的一座,任由二人使用。
温晚看着木门上贴着的大红对联,忍不住抿唇笑了。
她娘是真的高兴。
连翘上前推开门,温晚抬步走了进去。
“娘。”
花颜正和香兰一起拾掇菜园子,弄得俩人身上脏兮兮的,扭头时花颜的脸上还带着一块泥巴。
她却不知,自顾自的笑开:“晚晚来了!”
起身想过来迎她,香兰赶紧抱住了她抬起的腿,惊恐极了,“夫人别动,小心踩到菜苗苗!”
花颜当即定住了,小心翼翼的低头,“没踩到吧?”
“差一点。”香兰松了口气,起身扶她,“夫人小心点,别摔了。”
温晚抿着笑摇摇头,过来帮忙,边走边问:“菜不够吃吗?”
花颜艰难的走出来,她手上脏,没让温晚扶着,站定后才笑说:“够的够的,我们就是找点事做。”
每隔三五日,时临就会派人送米肉过来,她们两个女子本就吃不了多少,如今剩下的都够半个月吃的了。
一念到,她忍不住感慨:“将军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