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闻言耳尖偷偷红了,不好意思的往他怀里藏藏,小声嘟囔:“我只是眼皮子浅…”
她也不想哭的,控制不住。
时临也不戳穿了,把她往怀里带带,一双黑瞳蕴着欢喜的光。
宋夫人:“哟~”
铁树开花,她外甥也会心疼人了?
时临看她一眼,“舅母你刚刚在和晚晚说什么呢。”
晚晚,叫这么亲切,宋夫人调笑的看了温晚一样,就见小姑娘的面颊更红了。
她这才笑着说:“就聊了些晚晚娘家的事,她是个好孩子,你好好待人家。”
时临无奈,这事还用多说吗?
宋夫人安了心,朝温晚招招手,“来,舅母跟你说几句话。”
宋夫人急急躁躁的来,欢欢喜喜的走,末了还叫时临送她出门。
时临:“啊?就这几步还送?”
以前不是不让送的吗。
宋夫人的眼都快挤抽筋了,终于把时临给叫动了,二人到了门口。
时临一脸关切:“舅母,我待会就叫个太医去给您瞧瞧。”
宋夫人懵了,“啊?叫太医干吗?”
“你不是有眼疾?抽成那样舅舅都没发现?”
不该啊。
看着时临那认真的迷茫,宋夫人登时捂住心口,她现在不要这个外甥还来得及吗?
她深吸口气,努力压着要抽他的欲望:“你觉得晚晚怎么样?”
时临立刻点头:“挺好!”
“你俩合得来,舅母就放心了。”
想起温晚的身世,宋夫人就觉得可惜,“她是个可怜孩子,命苦,性子也软了些,人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