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宫一趟。”
“啊?”
温晚看着时临大步走远,背影越看越急切,她嘟囔一句:“是有什么急事吗?”
皇宫,御书房。
傅谨言正专心批着奏折,就听见外面通报时将军来了,他咦了一声。
“请将军进来。”
时临刚进门,就听见傅谨言那得意又欠揍的笑声:“你终于发现兄弟比女人好了吗?”
时临:“诰命,写,马上。”
他迫不及待想看到温晚那惊喜又娇软的笑。
傅谨言:“……”
你个糙汉将军坏的很。
时临看着他写完了诰命,这才满意了,傅谨言一脸的无语。
“那小夫人是不是给你下蛊了?你还是时临吗?”
他之前都觉得时临这么不近女色,以后得跟他的剑成亲过一辈子。
当时他听了钦天监给时临赐婚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谁知医是医好了,人却变了。
时临叹息一声:“你知道吗…”
这怅然又骄傲的语气让傅谨言的耳朵都竖起来,“嗯嗯?”
时临与有荣焉,“晚晚会绣花,绣的可好看了。”
傅谨言眨眨眼,“所以?!”
闻言,时临看他一眼,眼神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他难得用对了一个成语。
“对牛弹琴!”
还所以??晚晚多厉害!他不夸还所以?所你个头所!
傅谨言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抓起手边的奏折狠狠砸过去,“滚滚滚!陪你的晚晚去!”
时临恍然大悟,麻利的走了。
傅谨言:我迟早得被这狗男人气死!
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