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一得意洋洋的嘴脸,立马咔嚓掉地上,摔个粉碎。气急败坏道:“你这人....你..坏到骨头缝里了,没得救了,周晚这辈子能碰到你,真是上辈子倒了大霉。”
张恒一一气之下找人喝酒去了。
周晚上辈子倒不倒霉他不知道,可他知道这辈子,周晚祖坟肯定冒青烟了。
顾东宁高兴了,他的事,可不喜欢别人议论,尤其像这样前后打脸的事情。看着张恒一止不住翘起的嘴角,他就不舒服。
想想,回头还是打个电话,把人支走几个月再说。
顾东宁起身去找周晚。
距离十几米,就看到周晚和个穿着蓝裙子的女人站在一起。两人长相靓丽,凑在一起,引得旁边路过的男人,时时扭头回看。
顾东宁嘴角噙着一抹笑,走过去搂住周晚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占有味十足。“我说怎么不见你回来,遇到朋友了?”目光随意扫了一眼周晚身边的女人。
顾东宁不认识若雨,金碧宫里可能见过,可他见过的美女实在太多了,也不是每一个都能让他记住的。眼前若雨虽然长得好看,可在他眼里,这个女人世俗风.尘气太重,恐怕心眼都长成筛子状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若雨没想到会在这里撞到周晚,她还出手帮了她。神色淡淡的道了声谢。看到顾东宁投过来的视线,只感觉浑身不自在极了。抱着手臂抿抿嘴,不冷不淡的说道:“那边还有事,我先过去。”
“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进来看到一个男的拉着她进男厕所,她不愿意。”周晚也没想到这人还是认识的,也觉得挺尴尬的。
顾东宁搂着周晚的脖子,低声浅笑,“你确定人家不是半推半就?搞不好人家计划好的,被你坏了好事呢?”低头含.住小巧的耳垂,若有似无的吻着。
你看,这就是这两个之间的差距,同一件事,想法却是南辕北辙。这样的差距,让顾东宁心里不喜,仿佛他和周晚之间隔着一道鸿沟,怎么都靠近不了。
周晚使劲推了推,没推动。极不愿意听到顾东宁的话,皱着眉反驳道,“你心思太深了,那男人把她手腕都扯红了。”
周晚这一本正经的辩解模样,引得顾东宁嗤笑,越发觉得周晚可爱的很。以及更清晰的认识到那道鸿沟有多宽多深。
越是这样,顾东宁越是起了掰歪她的心思。手臂收紧,把人钳制在怀里,跟着一使劲,把人推到墙边按着,低着头沿着修长的脖颈落下一串串亲吻。喘息间,慢慢凑在周晚耳边给她分析。
“不是我心思深,是你想法太少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楼层可是高级VIP区,她跟着别人来玩的吧。这地方你觉得谁来玩还带着家里正经女朋友来玩?都是有目得的参与,钱,事业,男人,无非就是这些。刚才那个?你看她挣扎,听见她喊人叫救命了吗?”
周晚蹙着眉头,倒是实话实说,“她...没叫人。”
“你看,人家这样玩的是情趣,被你给破坏掉了。”顾东宁看她拧着眉头一副深思模样,嘴角忍不住扬起,还有一种情况,是顾忌男人身份,不敢出声,不想把事情闹大。不过他可不准备说出来。
“以后记得,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干嘛干嘛,别管闲事,不,是好心办坏事....”
顾东宁最近日子过得舒畅,要不是吴浩提醒,他都要把闫肃忘在脑后了。
“凌红去了闫肃经常健身的会馆,前后进去不到十分钟,出来后开车到家里再没出去过。”吴浩最近忙的很,和神采飞扬的老板相反,吴浩本就个子不高,身材瘦小,这些天忙的吃饭顾不上,脸小了一圈后,倒显得眼睛大了点。
顾东宁撑着额头沉思半刻,自言自语的说道:“闫肃人都进去了,你说他图什么?”
吴浩那懂得图什么,他现在困得要死,眼皮打架呢。信不,这会只要合上,他就地都能睡着。忍不住眼神怨念的看向老板,心里祈祷着,老板能看到他眼下的黑眼皮,看他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还有他这好久没洗,油腻腻,拧成一股股的头发。
刚到公司,大门口保安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把他认出来,一脸担心的问他,是不是出事了。
话说,凌红拿到东西回到家,把东西拿出来一看,吓了一跳。
心里极为忐忑不安,又满脑子疑惑不解。不知道闫肃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招惹那个疯子。潜意识里,凌红不愿意招惹顾东宁,那就是个惹不得神经病。
手里这些东西一旦邮寄出去,引起的后果,凌红都不敢想象。
惶惶不安,想着明天一早再去见闫肃问个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凌红第二天一早去见闫肃,质问究竟想要干什么,闫肃让她不要管,只要按照他的吩咐把东西邮寄出去后,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淮市。
凌红不听,死活要在淮市等他,两个人意见不合,僵硬的结束了探视。
然而,等凌红再回到家,是仿佛遭到小偷抢劫一般的家。想起那份文件,整个人吓得腿脚发软。急忙跑过去,然而原本放文件的抽屉,却什么都没有,心里恐惧不已,竟是一下子摊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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