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一试我的方法。”
“嗯？”啥！她没有听错吧？商洛要教她做鱼。“不会，很耽误你时间吧！”
“不会，回去的时候能尝到一口你做的鱼算交的学费。”
“好啊！只要您不嫌弃。”
尽管看不见，商洛也能感觉得到女孩语气中的开心，像含了一颗糖，甜进心里。
“找个支架把手机架起来，对准灶台。”商洛耐心的一步步教她，念念忙中带笑。
“好，我马上去找。”
做好这一切，站在手机前。寄念念深吸一口气，有些发抖的手指慢慢戳向旋转镜头的按钮。等等，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又立马收回来。
她穿的衣服，她的发型都还好吧！
“念念。”
能感觉到女孩就在旁边，镜头一直没有翻转过来。
“不用翻转镜头。”
“嗯？”不用翻转，心里想着事儿的女孩压根没听懂商洛的意思。他的不用翻转是因为对准的地方本来就是前置，只要她一进去，就肯定会被看见。
而寄念念的以为是商洛不想看见她，所以都不用翻转镜头。
“那好的。”
有点失落。
念念走到灶台前，拿着刀。
“第一步该怎么做啊！”
“刮鳞片。”
然后……
一步接着一步，女孩低着头，耳畔回旋的是一句又一句温柔的声音。好像听着他的声音也没有这么害怕了。
“它竟然不动了也，是死了吗？”小手指戳了两下。
从商洛的角度，能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还有她的噘嘴，她的笑。
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