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可警告你,你你你可不能乱来,不然……不然……”
华戈勾了勾唇角,抬起手,拿过了她身后的背包,“我只是想拿一下换洗的衣物,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哦。”
“或者说——你在期待什么?”
阮绿洲恼羞成怒,“谁期待了!我去洗澡了,你可不能偷看!”
阮绿洲从包里翻出自带的睡衣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是比较先进的透明玻璃样的,开灯瞬间起雾,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阮绿洲反锁好门,调好水温,哼着歌,高高兴兴地洗了个热水澡。
她包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华戈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旅游杂志。
台灯的柔和而温暖的光源打在他的侧脸上,形成一道壁垒分明地明暗交界线。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
深邃的瞳孔似乎带着金色的火焰,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宛如在打量一个贡献给自己的艺术品。
他的嘴角牵起一点弧度,似乎对面前的艺术品感到满意,眼里透着赞赏。
于是,阮绿洲的脸一点一点的红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脸红!阮绿洲觉得自己简直了,她在心里大声呐喊。
“你你你快去洗吧。”她赶紧坐到桌子前,拿起吹风机,试图找点事情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好,等我。”
华戈说完这句话就进了卫生间,阮绿洲一脸问号,他这话什么意思?等他?等他干什么?
不管了。
阮绿洲打开吹风机,嗡嗡地声音盖过了卫生间华戈洗澡的水流声。
等到她吹好头发的时候,发现水流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
她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刚刚站起来,发现华戈已经洗好出来了。
他擦着湿漉漉地头发,身上随意地穿着一件睡衣,领口几乎开到了肚脐眼,发尾有个别没有被擦到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直接滚落到了胸膛里,在灯光下折射了一下,然后滑向了看不见的深处。
阮绿洲一直知道他们的身材都很好,第一次见面时很慌乱,只是很不经意地看了两眼,后来因为兵荒马乱的,就没有注意了。
今天这么近距离且单独的情况下,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真是一具美味的躯体。
美味的躯体向她走来,散发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阮绿洲一转身扑到了床上,将被子拉过头顶说:“我先睡了,你吹头发吧。”
华戈微微挑了一下眉,看着床上的那个鼓包,漫不经心地撇了过去。
阮绿洲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毕竟她开了很久的车,也确实有点累。所以后来华戈是什么时候上床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甚至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凶神恶煞的怪兽抓着她想吃掉她,她拼命挣扎,拳打脚踢,最后还是无能为力,眼看着要被放进怪兽的嘴里了,她一下子惊醒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有些惊魂未定,一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华戈。
他那张英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俊眉微蹙,背部弯曲,好像遭受到了什么重创。
“你……怎么了?”阮绿洲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肚子疼,想上卫生间?”
华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睡觉一直都是这样吗?”
阮绿洲眨了眨眼睛,“我睡觉挺安稳的啊。”
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她倒吸一口气,“不会是打到你了吧,啊……对不起,我平时不这样的,打到哪里了,我给你揉揉吧!”
“不用。”华戈掀起被子下了床,虽然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失态,但是略微急促地脚步还是暴露了他遭受的痛苦。
阮绿洲看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
她……难道又伤害到小戈了?
正当佘世欧兴致勃勃地准备换上泳衣去撩妹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泳裤不见了。
包装里取而代之的是华戈之前买的那套被甩在他头上的女士泳衣。
“华戈!!”佘世欧怒了,拿着泳衣气冲冲地去跑去华戈和阮绿洲的房间,把门敲得咚咚响,大声质问他,“为什么换掉我的泳裤!!快点还给我!!”
华戈刚从卫生间出来,被重创过的他此时心情非常糟糕,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佘世欧看着他那张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有点怂了。
“哥……我的泳裤呢?为什么给我换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穿着这个在沙滩上呆一天,二:顶着这个在沙滩上跑一圈,我就还给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然我即使现在失去圣物,也能让你石更不起来,要不要试一试。”
“……”佘世欧颓然地离开了。
天蝎座的报复心,果然很重。
阮绿洲在后面听着两个人说话,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华哥(阴沉笑):为什么总是跟我的xx过不去?
阮绿洲:可能是太大了,目标就大……就很容易被伤到。
华戈(神清气爽):很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