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声说:“你听。”
阿平听了一会夜色静谧什么都没听到不由都看向晋安。
晋安又竖耳听了一会神色变得格外凝重:“祖堂那边的唱大戏声消失了!”
直到这时阿平才反应过来晋安让他们听什么然后也变得目光凝重他也察觉到唱大戏声音消失了。
当说到这晋安身上气势发生变化目光坚毅锋锐:“那个乌鸦道人是这个城里的原住民他对这里的了解肯定比我们多我们先等等看等他们怎么破局再谋定后动。我们能不能顺利找到被藏在陈氏宗祠里的鬼母另一个人格或许还得靠这个乌鸦道人。”
“我们也趁着这段时间尽量给红衣姑娘争取更多时间突破。”
刚才还有唱大戏的声音虽然阴森瘆人了点但还不觉得有什么起码还有声音挺热闹的现在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死寂压抑窒息步步紧逼的压迫感立刻涌上心头就像是正有一双青手从背后黑影处缓缓伸向后脖颈。
晋安脖子寒毛炸起警觉的侧身看身后。
他之所是侧身看身后而不是回头看身后就是防止在情绪大惊大怒下容易吹灭肩头一盏灯。
人不管是大惊大喜还是大怒大悲都是最伤神的这个时候最容易招来邪气趁虚而入。而当人孤身一人行走在黑夜时最容易回头看到吓人东西一惊一乍。
所以老祖宗定下的一些规矩未必全是无用之物有很多都是有道理可循的。
还好晋安侧身看身后时身后并没有一张腐烂发臭的人脸跟他亲上但是那种不详感觉依旧徘徊在心头挥之不去。
这次的压迫感觉是来自头顶。
晋安自问问心无愧所以他勇于直视民间鬼神猛的抬头看向头顶上方但是头顶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这个时候的他也不顾什么后院起火啥的忌讳了反正这陈氏宗祠早晚都要覆灭他最讨厌这种像捉迷藏一样的无头苍蝇感觉因为很容易被带得团团乱撞还不如直接直面大恐怖。
晋安点亮桌上油灯昏暗的灯火照洒在地面与墙壁勉强照亮整间屋子。他果断把油灯举过头顶去看上方结果那里又是什么都没有。
然而不详的压迫感依旧在心头挥之不去。
“晋安道长这次是来自屋外!”
不只是晋安感觉到那种压迫感阿平对黑暗的感知力比晋安更为敏锐。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推开门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结果还没看清门外院子的环境手里灯油就被大风给吹熄灭了。
此时不止院里黑魆魆就连屋里视线也重新变回昏暗。
再次点火再次熄灭。
接下来几次尝试都是如此。
这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鬼吹灯了。
晋安想看一眼严宽、黑雨国国主那边的情况结果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
“哼!”
晋安冷哼一声砰的重重关上门。
任凭你门外风雨飘摇我自巍然不动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