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保证安静,而且会有意外的惊喜哟。”汪小兴坏笑,“我先把这玩意处理了,再来接你们。”
“嗯。”秦柔柔觉得汪小兴还蛮逗趣的。
三个男人都走了以后,她们两个才有些后怕的靠在一起坐下。
“真是好多年没碰到这种事情还有些不习惯。”她怎么说也是秦家大小姐,在自己的地盘还被人威胁,真是够了。
“我是第二次,不过我想我永远都习惯不了。”生活相对平稳的唐宁更是无法适应这种事情,想到厉景尧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心里说不出的心疼。
如果不是那天的晚会,她也不知道厉景尧原来是过的这么危险,看着厉景尧淡漠的眼神,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或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可能遇到的还有比这危险的事情。
想到这些,她的心就无法安定下来。
秦柔柔见唐宁忧心忡忡的样子,调侃道,“你在替厉景尧担心?”
“别告诉你不担心于亦枫。”唐宁把话还了回去。
“切,谁担心他啊。”秦柔柔夸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担心吗?好像有一点,也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唐宁有些想不明白,“你说律师这个职业为什么也会危险。”
“哪一行业不危险,只是程度不一样,厉景尧接触的层面不一样,遇到的危险肯定跟普通人不一样,你以为随便一个律师都能接到那些集团纠纷案?那都是各有势力,一个律师敢接,不仅要有靠山,还要有能力。”
从这一点上,秦柔柔还是挺佩服厉景尧的本事。
唐宁也没有接话,自顾着消化柔柔这句话的意思。
一间弥漫这颓废气息,音乐轰鸣的酒吧最里面。
大刀阔斧的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左右两边坐着两个身材曼妙的少女,还有两个跪在他的面前为他捶腿,旁边的沙发上洋洋洒洒的坐着几个手下。
男人的脸上有一个极为显眼的标志,一个接近十厘米长的蜈蚣疤痕,在五颜六色的投射灯下越发狰狞可怖,他脸上还挂着狂放自得的笑意,“呵呵,瘦猴这事办的不错。”
“耳哥,为什么不直接让猴哥送个炸弹直接弄死那个小娘们好了。”六耳身旁的手下不解的问道。
“你小子懂个蛋,直接杀了那个女人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是要让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么简单打发的人。”
六耳长年累月拿枪的手不满了粗粝的厚茧,捏着怀里的女人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耳爷,耳爷,疼,您轻点。”
周围吵闹的声音一下子停了,旁边的几个男人自顾着喝酒,目光淡淡的看着喊疼的女人。
六耳宁宁低头看了一眼女人脸上讨好又谄媚的表情,神色晦暗不明的问,“疼?”
女人有些害怕犹豫的看了一眼朝着自己笑的男人,六耳有多狠,酒吧里的小姐妹都明白,她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强忍着肩膀快要被捏碎的可能,摇头勉强说道,“耳爷,不,不疼了。”
六耳手劲一手,厚唇不断上扬,“我不喜欢说谎的女人。”
女人一阵吃痛也不敢大叫,忍着心里的恐惧求饶,“耳爷,是小丽不懂事儿怀里规矩,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