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旁边的陶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背对自己的外婆。
她听不懂外婆说的是什么话，只觉得外婆很伤心，很难过。
“外婆......”
“好孩子，你先自己做题，我出去一下。”
方娟捡起手机，从房间里快步走了出去。
她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然后好好想想，怎么做接下来的事情。
方娟并未等太久。
晚上的晚饭之后，来了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谭暮白因为医院里一个突发车祸入院的病患需要紧急手术，所以放下碗筷就赶去了医院。
因为傅锦书同样被叫过去，所以顺路把她接了过去。
陆励南没有送她去医院。
只是在门口看她上了傅锦书的车子，站了很久。
虽然季风已经开始变暖，但是，陆励南仍旧觉得有些冷。
转身要走，忽然看见方娟拿着他的外套出现在面前。
“妈。”
陆励南喊了一声。
方娟面对女儿丈夫的喊声，却并未回以微笑，而是将自己手里拿来的外套给他递过去。
陆励南接过来，微笑着要说谢谢的时候，方娟忽然出了声：“你病的很重吧？”
陆励南愕然抬眼，看向方娟。
方娟的眼睛望着他，有些憎恨厌恶的开口：“你是要死了吧？”
陆励南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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