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忽然开口道:“你拿走了什么?”
谭暮白听懂了米勒的意思,却装作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我说,”他抬起眼睛,像是醉了的寒林野熊一样,看着谭暮白:“你从蓝文珊的旧居里拿走了什么?”
“是加文少·将让你来问的,还是你自己要问的?”
谭暮白握着酒杯,一双眼睛星星一样,清澈明亮的看着他。
“如果我我说是加文少·将问的,会怎么样?”他说。
谭暮白思索了一瞬,笑着道:“那我就会回答,我没有拿走什么东西,因为接回医疗舱的那次行动我并没有参与同行。”
“那如果我说,是我要问的呢?”
米勒又问。
“那我就会跟你说实话,”谭暮白转动了酒杯一下,然后将酒杯放在了桌面上,道:“我去蓝文珊的旧居里,拿走了可以给我们带来灾难的东西。”
米勒眯起了眼睛。
谭暮白这样区别对待他所问的问题,让他的心中有些复杂。
“你这是跟我说了实话?”
米勒觉得不真实。
谭暮白居然会跟他说实话。
“说实话又怎么样?反正你现在已经不被加文少·将所信任了。”
谭暮白有恃无恐。
毕竟米勒因为有背叛的嫌疑,现在告诉加文少·将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质疑。
也不会被毫无怀疑的完全信任。
所以,她对他说实话是一回事。
而加文少·将相信他所说的话又是另外一回事。
米勒犹豫了半天,对她说道:“你可真阴险。”
将他变成一个不被信任的‘叛徒’,然后又跟他说实话。
就像是一个真凶,在跟一个被栽赃判刑的杀人犯在临刑前亲口承认自己杀人一样阴险,残忍。
谭暮白对他的怒骂并不在意。
只是笑笑:“我们是对立面的,阴险不是很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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