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气得够呛,怒斥道,“谁对你们两个情有独钟高看一眼了啊?!”
墓幺幺站在他们俩中间的廊道上,笑吟吟地,“两位别伤心。”
喻元和杨飞翰心道我们哪敢伤心,只把头低得更低了。
“年副执理可能不会对你们两个情有独钟高看一眼——”她走近了杨飞翰面前,说道,“抬起头来。”
杨飞翰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她。
眼前的女子可能是在笑着的原因,完全没有传闻中那般可怕恐怖。
地牢里昏黄的灯珠为她打了一层模糊的柔光,使她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可亲近人。她并不像那些贵子烨晋一样贵气逼人,只两个簪子绾发垂髻,不见其他任何多余首饰。穿着同他们并无什么区别的黑红色长裙,脖颈上坠着与他们无二的梼杌徽章。那一双传闻中摄人心魄的碧眸,在这样阴暗的光芒之中,亮晶晶地像雨后润亮的绿色雨花石。
仔细看看,她好像根本就不过是一个很寻常的女子罢了,没有生得吃人的獠牙,没有生得撕人拆骨的利爪。
“不过,本郡主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让我情有独钟,高看一眼的机会。”
杨飞翰和喻元皆是愣住了。
“你们不是想去查那吕然的底细吗?年副执理会给临仙门正式去函。”她声音不大,“你们不是想去查吕然那个师祖吗,且去查便是。”
“你们可知理法三院中,都是查一案子,疏红苑和大狴院、宪刑院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墓幺幺话锋一转。
俩人没敢吭声。
“问你们呢就说话啊!”年丰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