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脉脉,似梅半微,千种柔情满凝羽滴,如露出终雪将融的水花,一滴便击她心中千重涛浪。
墓幺幺从容终跌落,踮起脚来捧住他的脸,主动的吻了上去,似偿还似还有别的什么,深深而沉重。
起初虽被这样突然而来的深吻弄得有些失措,染霜很快不但就反应过来,而且还开始变得有些得寸进尺了起来——
好半天,墓幺幺才凝神将他伸入自己衣服的手拽了出来,推开了他,喘息道:“停!还有正事。”
染霜呼吸依然还很重,被撩起得不到宣泄的欲/火将他的眼神凝聚的格外黑暗。“……什么?”
“既然你这么不想和蔺雀歌有瓜葛。”墓幺幺整理了下衣服,看着他刚才放在桌子上的影石,“你拿着这个去找她,跟她划清界限就好。”
“这里是?”
“相信我,她看了这个断不会在纠缠你。”墓幺幺继续说道。
染霜抬手拿起那影石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突然勾起唇角:“所以你一开始叫我来,就已想好了如何让蔺雀歌不在纠缠我的方法对吧?后面这些……只是在试探我的反应?”
“……”看着他眼里那狡黠,墓幺幺忍不住有些头疼,这木头疙瘩偶尔开窍的时候真是格外的要人老命。“没有。”
染霜凑近了她的脸,突然亲了一下她的脸,随即拿着影石转身离开,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来,很认真很认真地说道:“扇尊你……真的可爱的。”
“你!”墓幺幺本能地就一阵恼火。
“等我回来。”他关上了门。
墓幺幺看着那扇关上的木门,看了很久很久,才扶着桌子坐了下去。
到了这一步才知道。
有些时候可以牺牲的东西,并不只是一个区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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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两次的刺杀,重伤在身的蔺雀歌气色看起来枯靡不已。虚弱地扶着桌子坐下,她屏退了丫鬟,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睛看着染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