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一种熟悉的旧事感席入她的脑海,似曾相识。她总是想不起他到底像谁,可刚有些接近的答案还没来得及固定,他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狠狠地扣在了墙上:“告诉我!!!”
呼吸被卡住的窒息感呛得她许久说不出话来,刚才心腹里哽过的稍许心疼瞬间被不服输的倔强取代,她反而平静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我将你视若珍宝,你却将我弃之如敝履?
明明可以瞬间就问出口的话,却看见她恢复如常的冷漠瞬间被堵在了嗓子里。
他忽然想起归雁宗的后山,她曾经攥住过他的手去放过一个风筝。他从来没有玩过风筝,将那风筝视若珍宝,后来风筝线断了,风筝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问过宗里师兄师姐,他们说,没有线了,怎么可能回得来呢?
没有线了。
他记得这四个字。
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可以看见她的脸色泛出青紫的颜色,窒息的痛苦使得她浑身都绷紧,柔软的肌肤夹在自己腿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然而他却越来越无动于衷的麻木。
染霜终于松开手指。
她喘息着空气,钻入心肺,刺痛使得她不得不弯下身子去抓住呼吸,刚要抬起头让染霜别再胡闹……
然而这场胡闹或许只是刚刚开始。
叮叮当当——
她的锁链再次被绷紧,整个身体被吊起不得不挺直了腰身,于是本就难以遮掩身体的褴褛布料更加凌乱难遮。
凭化力不过吹灰或者响指的功夫,就可以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全数销毁。然而染霜却慢条斯理一点也不着急地用手指一点点撕开她残余的衣服,不仅如此,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手指还追逐着弗羽王隼留下的欢爱痕迹流连而过,仿佛要将他们尽数铭记。
“染霜,停下来。不然,你我都会后悔。”墓幺幺难耐地挣扎,试图最后劝他停手。
“后悔?”他浅浅的勾起唇角,指尖轻轻掠过她胸口,他周身那冰冷的气息尖锐似锋,使得她胸前敏感的樱珠瞬间刺痛,不停地颤抖。“我这可悲的一生,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可唯独——今天,我绝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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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再次强调,np文,有雷抓紧避雷,还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