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砰地一下站了起来。
差点没有站稳,扶住了桌子有些摇摇晃晃地站了。
然后面前所有的灵石和那个小瓶,嗖地一下消失在了储物戒指里。
她戴上戒指,随手拿起一件长袍,推开门走了出去。
初之韶好开心地仰着脸望着墓幺幺说:“墓姐,你要带我去哪里?”
墓幺幺推着他朝前走,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里,阴影里的笑容依然安宁而温柔,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我带你出去。”
“上哪里?”
“玩。”
“可是肃太爷爷不让我出去诶”
墓幺幺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来细心地为他扣好衣服,带上兜帽,直直地望着他说:“初家,是你说的算,不是吗?”
初之韶一愣,看到她眼睛里密密麻麻的红血丝,表情有些奇怪,久久点了点头。“那好吧。”
“肃太爷爷,你听到了,墓姐说了不要跟来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墓幺幺推着初之韶,一路畅通无阻,她也并不在意身后始终跟着的尾巴她此时的表情,平静地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叙盎亭。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盘盘知名不知名的珍馐异宝,来来往往地厮丁
不断攒赛不停地朝三楼的某处厢房送去。
厢房内部虽然只有两人。
可是并没有人敢小觑了里面的贵客。
因为其中一个贵客虽然身着长袍,但是明显没有要遮掩的意思,不着面纱不着兜帽,那一双翠莹莹的眼瞳,是隆天城里现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主。更为渗人的是,那双碧油如翡翠的眸旁,全是血红的眼白看起来像是一汪血池里凝出的一颗诡异的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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