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鹭刚想离开的脚步顿住了,半天说道:“相爷,恕我直言,我从来不相信异6的怪物。”
“也是。”他摆了摆手,“去吧,通知一声赫连苍煜,就说火候可以了,该加薪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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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墓幺幺出神地望着面前的叠翠鸟喙琉璃拾环盏,说道:“我爹说让我干嘛?”
“贵子,相爷说,让您在霸相府里设宴云丝会。”
“靠,我爹是不是有病,我这身子骨好不容易刚好,就这么让他来霍霍?”墓幺幺冷笑着把那精美的拾环盏给扔到一旁,继续坐在桌上描着那异常古拙难懂的丹方。
轻瑶轻笑一声,继续帮她研墨,“相爷还说,大管家那给您签了五千灵石随您支使。”
“那我们还等什么?”墓幺幺啪地一声把笔扔到了笔架上。
“这是您要宴请人的名单……”轻瑶递给她一张帛纸,“相爷都已经帮您下过帖了。”
墓幺幺视线从那名单上一扫而过,说:“我就知道,想从我爹那赚几个钱比登天都难。”
……
等到轻瑶退下,墓幺幺长长的叹了口气,手背撑着下巴侧过脸来,视线悄悄攀上角落里静静站着的人。
若不是他周身的气息太过冰冷,怕是寻常人也不过把他当成一件摆设罢了。
觑了他一会,墓幺幺眼眉间的几许拖沓缓缓舒展,瞳色都清亮了不少。
“染霜……”她退开椅子,站了起来,拖长的尾音就好像她歪着脑袋负手踏踏的脚步那般粘软。
染霜似刚从入定中醒转,微微动了下身体,依然安静。
“我忽然想起来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墓幺幺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来挑起他的下颌,动作轻佻,笑意凉浮。
“嗯。”他只是低低应声,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她倒一点也没被冷落的感觉,兴趣盎然,踮起脚尖凑近他,轻柔的呼吸似羽絮一样轻轻自他颈间拂向颊边,又落在耳旁。“今儿天气不错,可我心情并不是很好。想来想去也没个解闷的法子,不如你……”
她停了下来,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过他的胸前,一双睡凤眼的睫尾挑地如狐也似。
“把衣服脱了吧。”
今天虽然没有月票加更章,但是今天更新的字数多了_(:3」∠)_
我是根本不给你们反应的机会说开车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