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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着呢?要是没别的事,就过来帮我揉揉肩。”
朱霖扭着身躯从东厢房出来,自己手里还搬着木凳子。
老佛爷一声吩咐,骆涛哪里还敢怠慢,报纸先放在一边吧!伺候这位才是头等大事。
“非要我说你才好,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有事儿你就说一声,怎么还自己搬着凳子出来了。”
这事必须批评一下朱霖,越来越不像话了,挺着大肚子还要干些体力活。
小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凳子,还特别贴心的扶着她。
“这真是一天一个样,预产期是几号来着。”
小心扶她做下,又忙着给她倒杯大开水。自己这脑子最近太乱了,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还好这媳妇大肚,“快了,医生说下月八号。”
骆涛听了心想幸好没赶上那个鬼日子,不然这事可真被人说一辈子,甚至几辈子。
“最好是立秋那天。”
“嗯。”
她笑吟吟的回道,好像对这事很有把握的样子。
现在的人还是很迷信的,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在他们心里那是挥之不去。
骆涛做为重生者就更加深信,长生不死他是不敢说有,但死而复生这事,骆涛知道的就有不少。
“对了,我问你南方的生意怎么样了?”
“好着呐,生意那是蒸蒸日上,简单点说那就是日进斗金,我们就等着在家数钱吧。”
“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吗?”朱霖一脸的不相信。
骆涛耸耸肩,走近贴着她的耳朵,言语了几句。
“流氓。”
她轻啐了骆涛一句,转而又笑笑。
“看在这几个月,你守身如玉的份上,本姑娘就满足一下你。”
嘿!这话说的也忒不知羞了。
我那可爱害羞的女王,你去哪里了?
这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放的开,骆涛这个老处男都被她挑拨的羞红了小脸蛋。
“嘿嘿!你这身上越来越有味道了。”
骆涛坏坏一笑,鼻子在她身子嗅了一下,又不正经说道。
朱霖还以为他说的是别的,自己也闻了一下。
“没什么味道啊?”
“怎么可能没有味道,明明有一股子狐狸精……”
“噗,咳咳。”
“一天天没个正行,你还说一遍。”
骆涛抹了两把脸,这下是清醒了过来。
朱霖那大半杯没有喝完的白开水,这全浇在了骆涛脸上。
对于这防不胜防的一招,骆涛只能全盘接受,浇过他还有点后遗症,现在离朱霖特别远。
“媳妇,我错了。”
骆涛现在有多么怂就有多么怂,这就是浪过的下场。
接下来就殷勤地忙着捏肩揉胸,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她那暴躁且又可能随时爆发的小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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