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拍了下她的后背说道:“你不就是靠山?”
清舒呵了一声说道:“在三婶眼中我对博远好,肯定是为了博取好名声并不是真心的。”
“你也不用难过,等他们到京你冷一冷他们自然就知道分寸了。”
清舒摇摇头道:“没意思。原本我还想让阿蛮教三婶灌汤包跟煎饼果子等早点。现在,还是算了。”
那孩子今年只有十岁且智力不全,他三叔跟三婶就能舍下不管。若是他们将来遭了难,又能指靠什么。
“你以前与我说林家的人都比较自私,现在想想还是你看得透彻。”
符景烯看不得她难过,说道:“文哥儿还是不错的。”
“他是不错,可能是因为自小没跟林家的人生活在一起没被影响了!”
符景烯并不赞同这话,他说道:“青鸾自小到大跟林家的人几乎没有交集。”
清舒沉默以对。
符景烯笑着道:“其实没什么好难过的,大半的人都是自私的。”
清舒摇摇头道:“这些年我对三房那般照佛,看在这份上也该好好善待博远的。结果呢?三叔也任由两孩子搬出去住。”
符景烯一针见血地说道:“我相信这次的事并非出自三叔的本意,可她老了已经管不住妻女了。特别是你三婶有手艺在身,以后铺子靠她支撑众人更不敢忽视她的意见。”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以后就看三房的造化了。”
三房的事,她以后再不会管了。
符景烯早不希望清舒为三房的事劳神,对此乐见其成:“福建的按察使递了致仕的折子,你明早去祁家问问笛舅舅可有意向。”
“福州?”
符景烯点头说道:“福州现在已经稳定下来,去那儿任职不会有危险。不过你若是觉得不好,那咱们再等等。”
清舒也不愿意等明日了,说道:“你现在就去找向笛舅舅,询问下他的意思。若他不愿意那就算了,若是愿意咱们帮着好好打点下。”
“这事还没传开,不着急的。”
清舒没同意,说道:“这要传开了到时候想谋这个差就更难了,你还是赶紧去问问吧!”
见她态度很坚决,符景烯无奈只得吃了两块糕点垫垫肚子就出门了。
半个多时辰以后,清舒道:“舅舅愿意去福州啊?”
“她说福建那儿冬天也很暖和,对姨婆的身体有好处。”
符景烯非常敬重祁向笛的,品性高洁为人豁达行事也光明磊落。所以符景烯觉得真正的男人就该像祁向笛那样,对外为家人撑起一片天,对内与家人相亲相爱。那些摆大家长威严的,最让他看不上的。
清舒笑着说道:“舅舅一直都很孝顺,我外祖母羡慕得不行。”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并不比向笛舅舅差啊!”
清舒摇摇头道:“差远了,我对外婆可不会百依百顺,更不会经常陪她逛街出去游玩。”
倒不是不愿意,而是当时她真的很忙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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