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合,当日晚上清舒就收到了林承钰的信件。原来是他所在的地方钦州的同知调走了,这个缺现在空下来。林承钰希望清舒能走下关系,帮他谋到这个空缺。
这次林承钰倒很大方,让送信的人带了两千两银子。
清舒将银票收下,至于信件让春桃拿去烧了。想让她打点关系给他升官,想什么呢!
过了几日,谭学士的妻子递了帖子到符府。虽还没见到人,但清舒也知道她是为何事。
将安安叫了过来,清舒与她说道:“谭二太太递帖子给我,若没猜错应该是想将婚期定下来。安安,你有什么想法?”
安安羞红着脸。
清舒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后年经业就要下场,我的意思是你们的婚期定在会试后。不过我瞧着谭家的意思可能是想将婚期定在明年,安安,你的意思呢?”
安安捏着衣角不说话。
清舒好笑道:“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安安,我得知道你的想法才好跟谭家的人商议好婚期啊!”
安安这才红着脸说道:“姐,明年成亲会让经业分心,这一分心哪还能考得好呢!”
“想听真话?”
姐妹多年默契还是有的,听到这话安安就道:“姐,你也觉得经业后年没希望。”
“他根基比较差,中举完全是靠运气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姐夫说了他学习很刻苦,又有名师指导再学个五六年还是能考中的。”清舒说道:“他今年也才十七岁,考个两三次也才二十多岁。这个年岁考中进士,起步也不算晚的。”
安安明白了:“这么说谭家完全不抱期望了,不然也不会想将婚期定在明年了。可是姐,就是不抱希望也该试一试啊!”
不等清舒开口,安安说道:“我想起来了,经业的弟弟只比他小一岁而且年初定亲了。姐,你说谭大太太是不是怕经业耽搁他弟弟的亲事,所以才不顾他后年要会试而急慌慌要他成亲。”
清舒笑了下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这并不是重要的,现在姐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安安有些疑惑地问道:“姐,你之前可是说过希望我晚些嫁,还说婚期要定在会试后。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清舒沉默了下说道:“前两日我收到爹的来信,他说钦州的同知调任想让我找人帮他打点帮他谋到这个空缺。”
安安忍不住暴粗口了:“他怎么能这般的厚颜无耻?姐,你可千万不要答应他啊!”
亏得小时候还对他有期望。碰到这种得,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了。
清舒说道:“这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答应他了。只是你姐夫得太孙倚重,两年之内连升两级。那些嫉恨你姐夫的人从我们身上找不着短处,说不准会从咱爹身上下手。所以我想你早些成亲也好,省得受他的牵连。”
就林承钰那人的秉性,真要抓短处小辫子一抓一大把。
“安安,以经业现在的情况后年下场考中的希望不大。不过你若是不愿意,我就跟谭家的人商议。”
安安说道:“姐,你现在还怀着身孕就别操劳了。反正外婆很快就要回来了,这事还是等外婆回来再与他们商议吧!”
“也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