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普氏原羚尸体的众人心情都很沉重。
其中以平老师最为难过,因为这里的所有普氏原羚几乎都是他看着出生,看着成长的。
它们从人类的手中出生,最后又死在人类的手里,兜兜转转仿佛一切都是白费功夫,对他而言不可谓打击不大。
平老师肉眼可见的整个人都佝偻了,眼神也黯淡无光,他的难过溢于言表。
平老师的学生作为他的代表发声:“这种情景并不是一例,甚至可以说时有发生。幸运的会被我们发现得到及时救助,不幸的,也许就跟它一样,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因为流血过多没有办法救了。”
“虽然普氏原羚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基数。但是我们仍旧把它们视为我们的眼珠子,格外珍惜与爱护。所以每每看到这样的情形,总是特别的心痛。”
“不能把那些铁网全拆掉吗。”
小陈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既然知道铁网是罪魁祸首,只要把它们给拆了,隐患不就自动消除了吗。
“非法搭建的铁网我们会拆除,但是有的铁网没办法拆。因为铁网对于牧民来说也是必要的。它是可放牧区和不可放牧区的重要标识,能拦住牲畜进入非放牧区,起到保护草场的作用。凡事都有利有弊,在没有更好的半办法之前,只能这样。”
听到这小陈哥也皱紧了眉头。
“”那铁丝网伤害性大,换成温和一点的东西不行吗?比如木头彩带什么的。”托尼也在旁边提出见解。
平老师的学生仍旧无奈地摇头。
“木头造价成本高运输也不方便,彩条布条什么的,材质都不耐用,扎没多久就会坏了。”
听到这小陈哥和托尼也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