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心虚地擦擦头上不存在的汗，“小风老师确实忙得脚不沾地，刚完成一个大项目，交接都没来得及做，又出差高原了。”
“唉，小风老师能力强自然比较忙，理解理解。”许会长这边也很好说话。
一切都和乐融融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人懒洋洋的嘀咕：“我说许会长，按你这样的方式聊天，什么时候能把这次的专家给退回去啊。”
院长耳尖地听到了许会长那边的谈话，瞬间有些尴尬地问：“呃，怎么了许会长，是我们这次派过去的工作人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没有问题。年轻人嘛挺有个性的，作家们和小风老师配合惯了，一换人就有些不适应是正常的，我们再磨合磨合罢。”
许会长打电话的本意是想把小风老师换回来，不过听院长说了小风老师已经出差高原，自然无法再把请求说出口，只能含糊地挂了电话
许牧翘着二郎腿无语地摇摇头，有话直说有这么难吗？他真的无法理解。
许会长要是能拿出揍他的果决来，十个小风老师都能要得过来。
许会长白他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许牧努努嘴，表示不敢。
既然老爹撇不开面子，说不出口，那就自己受着呗，难受的又不是他。
这次来的冷脸不可一世姐，真真无语。不要求她像小风老师一样随和亲切，至少正常沟通得保证吧？结果才刚到目的地就被她各种挑毛病，这不如礼，那不如法，这不严谨，那不专业。
除了挑毛病，一点别的贡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