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几个台阶并做一个,几步从二楼走了下来,“头头你们做什么呢?”
他突然发现头头脸上没有了憨厚的表情之后,目光竟然沉寂的有些冰冷。
头头看到宣怀浅粉的发丝,柔和了五官的一笑,“少爷上次不是说我处理司正青处理的不好吗?这次我就换了一个方法,少爷你觉得怎么样?”
宣怀不忍直视司正青的狼狈的模样,撇开了目光,“倒也不比如此……”
猛然想起司正青现在是他的金主爸爸,连忙手忙脚乱的走到司正青面前,盯着司正青冒着怒火的目光,颤颤巍巍的解开了司正青身上的麻绳。
解麻绳的时候,宣怀不可避免的隔着衣衫碰到了司正青的胸口。
他眼眶泛红,瞪大眼眸看着宣怀,偏偏嘴里被布给堵住了,身体有些奇怪,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宣怀的指腹划过他肌肤,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栗,全身软绵绵的,体宣似乎在不断升高,拼命的渴求着救赎……
可就是全身无力。
解开绳子后,宣怀才看到司正青的嘴也被堵上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眉梢微弯,把布从司正青的嘴里拿了出来。
没有布遮挡视线,他看到司正青酡红的脸颊,整个人像是醉酒一般,除了香艳还是香艳。
犹如谪仙被玷污,有了欲望。
“你,你没事吧”宣怀上下看了看司正青,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自从他给司正青下药都过了多少天了,司正青怎么还是一副发l情的样子。
他蹙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莫非他的身体有古怪?
司正青抿着唇,直到身上的炙热褪去大半,他才肯看向宣怀。
一而再再而三,难道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他对宣怀太过饥X了……
“唔……”
身上的伤口本来只是疼痛难忍,被宣怀碰过之后,又多了几分酥痒,还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宣怀默默的收回了爪子,看向头头,“你又给他下药了”
头头愣了愣,诚实的摇着头。
“我没……我没事。”司正青强压下去身体上奇怪的感觉,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本能的往远离宣怀的方向挪了挪身子。
因为他这一动,手臂上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鲜红的血渗透了出来。
头头提着药箱,熟练的用剪刀剪开司正青黏在伤口上的布料。
清洗伤口,涂药,包扎……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宣怀若有所思的看向头头的背影,仅从他熟练的包扎手法上,他就已经能够想象他当雇佣兵时的日子了。
身上一定没有少受伤。
虽然雇佣兵拿的钱多,但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头头不愿意当雇佣兵,他能够理解,可是……
一个最底层的雇佣兵有那么容易的轻松脱离他的组织吗?
就算他的上司有意放他离开,可是他也掌握太多内部的秘密了,恐怕他一旦生出了逃离组织的念头,等待他的只有一个结局——死。
头头没用太长时间就给司正青处理好了伤口,他提着药箱站起身,“少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菜我都热好了,待会您和司少用餐就行。”